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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子都嘶碎了,從喉嚨裡面咳出血,不停喊著痛。
“救救焦焦,痛,痛奶奶,痛嗚啊!”
“你不是喜歡跪嗎?啊!”白陽抬起腳踩下去,堅硬鞋底板碾壓,踩著爛肉和傷口,血崩的一整條右腿都開始泛青:“給老子永遠跪著吧!蘇和默是不是插你嘴了?嗯?我看喉嚨也得捅爛!”
從她的腿上下來,鞋踩在地板上印出一個血紅腳印子。
白陽從來沒這麼恨過自己,他愛的要瘋掉,沒想過會被一個傻子掌控情緒,他控制不住,要把她弄死的衝動,最好是讓她半身不遂,本來就是個傻子而已,變成殘疾又怎樣,這樣就做不到離開他。
他要完全的擁有她,從未這麼堅定過。
“焦竹雨,除了殺你,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,我讓你給我留著一條命,任由我踐踏!”
帶血的腳底板踹她的腦袋,砰聲磕在地面。
即便是絕望過很多次,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絕望。
白陽發怒背上全是汗,怒眉瞪眼能把她活活生吞,與光隔絕的窗簾,屋內彩虹燈的閃爍,全然沒了一開始的浪漫,變成通往惡魔靈府鬼魂的尖叫。
玫瑰精油的香味,也掩飾不了他帶來的暴行,血液濃郁,猖狂的將每個細胞都激憤而起。
焦竹雨趴在地上,慘白的臉龐,兩隻死魚般呆滯的眼睛,喪膽之魄呆傻,像渾身血肉被風乾,隨時都會枯敗而亡的枯槁樹木。
拽著她的頭髮提起來,身體上任何部位也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應。
她的身體已經被陷進了無形可見的銀絲,成為一個只由他掌控的吊線木偶。
奄奄一息的腦袋被他揪著頭皮抬起來,臉皮都在往上扯,整個眼睛提拉著,毫無靈動眼神,掀不起波瀾。
就算他把雞巴送進她的嘴裡,插掉出來的也只有眼淚。
她求饒不出一聲了,連疼的表達方式只剩淚,頹廢趴跪在地板的腿,倒在一灘血液上。
“給他口了沒!口了沒!”白陽捏著她的臉,把龜頭捅進食管裡吼著質問:“口了沒啊!他的雞巴插爛你嘴了嗎?你也乖乖跪在他身下給他舔了?死婊子,你怎麼這麼賤!我當你是個傻子,沒想到你把老子當傻子!啊?”
“唔嘔,嘔,嘔——”
雞巴捅爛喉嚨像要將胃都戳毀,塞得滿臉都是鼻涕,和喉嚨裡面嘔出來的血。
焦竹雨一直被抬起腦袋往他胯下懟,一次又一次,用力崩潰。
“我說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