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誌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不是你。
「她永遠也比不上你,小藝。」
……
他對小藝的歉意,變成了我的工具。
若有想要的試鏡機會,我就換上白色裙子,和照片裡那個女孩十足十地像。
他總是愣一下,然後百依百順。
我就知道我賭贏了。
照片裡,那個一身白裙、帶著恬淡笑容的女孩,應該也曾羞赧地側過臉,說過同樣的話。
決定離開他,是在某次他高燒後。
我秉著時間管理最高效的原則,在拍戲見江逸川的間隙,去照顧他。
他高燒不退,迷迷糊糊地喊:「洛洛。」
我一晃神,突然意識到,最近他身邊的女人,好像一個一個地逐漸斷了聯絡。
而他在我身邊待的時間卻越來越長,離別時越來越依依不捨。
我提著餐盒的手一抖,餐盒連帶我買的小米粥,嘩啦啦灑了一地。
保姆手忙腳亂地來收拾,我幫著她清理乾淨地面,然後笑一笑:
「阿姨,麻煩你,不要說我來過。」
他病好了,第一件事就是揣著鑽戒來見我。
「洛洛,生病期間,我想明白了一些事……
「我想,你對我是最重要的。
「洛洛,你願意嫁給我嗎?」
他聲音顫抖,單膝跪地。
我冷眼看著,心裡卻想起另一個女孩。
那個女孩一身白裙,在扭頭登機的瞬間,才肯流下決堤似的淚水。
那眼淚,顧言舟沒看見,我看見了。
我很想問問他,你曾經也這樣喜歡過另外一個女孩,喜歡到喝醉了都在喊她的名字。
可你,是怎麼對她的?
你嘴裡的真心,到底有幾分?
我靠近你,是為了資源。
你允許我靠近,也不過是把我當成減輕負罪感的工具。
我們互相視為工具,不要再談其他。
所以我推開了他的戒指,客氣疏離地後退一步:
「我們,不要談感情。」
23
「所以,現在只有我了?」
江逸川看著我。
我其實很想告訴他,一直只有你。
在我的大腦清醒之前,我的身體早就給出了答案。
猶記得歐澤那晚走之前,對我說的最後一段話。
「姐姐,我從不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