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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下一次棺,就死一個人!
死死地抱住棺材,偏頭看著他。
「你不記得了?」那男子朝我笑了笑,扯過一張黃草紙,將那碎裂的鵝卵石包好,遞給我:「明天是最後一天了,無論見到什麼,都不要下棺。記得我交代過的事情,過橋的時候,一定要跳橋,順水。
「不過村裡人肯定不會讓你跑的,你帶著這個,就能跳橋了。」那白衣男子將東西朝我遞了過來。
「村裡人為什麼不讓我跑?」我沒接,只是看著他道,「我是不是會和那些小女孩說的一樣,給我奶奶陪葬?」
這個家裡,奶奶對我最好,沒錯。
可奶奶最喜歡的,是我哥,她的大孫子孔雨軒。
如果真的要鎮棺,按理就該是他。
可奶奶為什麼要人陪葬?
「你這不算陪葬,你這是……」那白衣男子臉上露出傷感,苦笑道,「你奶奶的替身。」
他好像不願多說,拉過我的手,將那包著的鵝卵石放我掌心:「要想活命,就記得我說的。這是我唯一能幫你的了,千萬要記得。」
他手掌微涼,帶著一股水汽。
「什麼替身?」我腦袋越發迷糊。
正想說什麼,外面就傳來了我爸的吼叫聲:「孔雨綿!」
那白衣男子看著我的眼睛,帶著憐憫。
覆住我的手,讓我強行握住那裹著鵝卵石碎片的紙。
跟著我還沒反應過來,就感覺頭上重重一痛,眼前金星直冒。
再睜開眼的時候,就見我爸怒氣衝衝地站在我面前。
握成拳頭的手,對著我腦袋,重重地又捶了幾下。
我痛得悶哼了兩聲,眼前一陣陣冒金星。
從小到大,他一生氣,就是這樣,握著拳頭,用指骨捶我額頭。
不是罵白養我了,就是罵我一個女的,還要這要那,如何如何的。
這會卻朝我大吼:「讓你鎮個棺,拿繩子綁都綁不住你了?你害死了兩個人了啊,你這是真的要害死你哥,害死我們全家!」
「那就讓孔雨軒來坐棺啊?」我捂著捶得悶痛的額頭,鬼使神差的,將那包著碎石片的紙包,收進了口袋。
抬眼看著他:「他怕死?」
「我養你做什麼?你還瞪我!」我爸轉手抄起旁邊的燭臺,就要對著我砸過來。
幸好我媽急急地趕了過來,一把抱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