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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有人問我是不是真的不參加高考了。
就說確實有這麼一回事。
打點好這些後,我就真的沒有去學校上課,每天陪媽媽做康復訓練。
我只在家裡待了三天不到,舅舅一家就按捺不住了。
他勸我媽:「姐,你真就讓外甥女不高考了?她可是清華的料子啊?」
我媽嘆氣:「我老了,不中用了,哪管得了她啊。」
他又勸我:「微微,你不想想自己,也想想你那苦命的爸啊,他肯定希望你能考上大學,為他臉上增光啊。」
我笑:「我爸給我託夢說了,比起考大學,他更想讓我帶著媽媽住大房子,既然舅舅做不到,我就自己打工賺。」
這兩夫妻真是勸得滿嘴都長泡了,我就是沒去學校。
眼看著馬上就要高考了,我等得起,他們可等不起。
終於,舅舅心一橫。
帶著我去把房產過了戶。
過戶只是第一步,我怕他耍賴拖時間不搬走。
就告訴他,什麼時候搬走,我什麼時候回學校。
舅舅沒辦法,上午過戶,下午就安排了搬家。
可搬家的時候,我又作妖了。
我說:「按照合同上的規定,除了必備的證件,其餘的都不能帶走。」
舅舅氣得跺腳:「那些都是我們一家三口的私人物品,你留著有什麼用。」
我攤手:「合同上可是寫清楚了的,你要是好奇,那就站在旁邊看看到底有什麼用。」
然後,舅舅、舅媽就看到我安排工人把他們儲存完好的結婚照拆了下來。
全部砸碎了扔在了垃圾桶。
他們的床墊被我安排人撕成了碎片。
許大林、孫美玲、許菲菲,看著我喊著工人胡亂地處理著他們的私人物品,心都碎了。
孫美玲哭得身子都軟了,她說:「老天啊,這是我待了十幾年的家啊。」
許菲菲也哭了,她說:「爸爸,表姐害得我們沒有家了。」
只有許大林目光陰沉的看著這一切。
他說:「只要高考結束,這些還會屬於我們。」
他說:「老婆、女兒,你們別忘了,我們還有系統。」
許大林完全不避諱在我面前提到系統這個東西,他以為我不知道。
但其實,我是重生的。
我什麼都知道。
還什麼都安排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