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最精明的商人 (第5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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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還有多久毀滅。
我心想這不是歸我們管的事情，而我只是個凡庸的俗人，我滿腦子都是下個季度的貸款、報表、新一輪的會議、員工的工資、產品漲價的成本。
也許我這種人還是儘快毀滅的好。
聊久了，我沒注意到半個多小時前秦燼給我發了條訊息，問我在哪兒，要不要來接我。
真不是故意，我的確沒看到。
我拿起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，耳邊另一個男人還在就世界的終極意義喋喋不休，酒吧內傳來小號和薩克斯一同吹奏的樂聲，悠悠揚揚。
接通時，我抿了一口手中冰涼的酒，認認真真地喚他：“秦燼。”
他沒說話，他所在的那一邊應該十分安靜，我好似能隔著電話聽到他的呼吸聲，儘管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。
我舉著手機，望著頭頂無盡的黑夜，動了動嘴，做了一串清楚的口型。
沒有用嗓子發聲，電話那頭的秦燼聽不到，而我身旁這個同我搭訕的男人卻看到了，原本正滔滔不絕的男人突然止住了話音。
我說，我還愛你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