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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年,只抵得過她的一天。”蒲葦悵然道。
“我不知道,她始終是我的牽掛。”
“你還愛著她,我不介意,慢慢來吧。”
即使內心刺痛,也要輕聲笑著訴說。
世上有的人,看似很相愛,但卻終不能生活在一起,蒲葦見蘇綠第一眼,她就確信,方卓昂和蘇綠就是這樣的人。
卓昂爸爸 :我偽裝自己很勇敢,直到你出現的那一天(1)
蘇綠坐在回學校的公交車上,漫無目的。她只是路過一個站臺,剛好有停靠的公交車,她就跳了上去,找位置坐下,究竟這趟車是要開到哪裡,她一無所知。回學校的時間還早,她可以下午再回去,給艾細細發了簡訊,然後關機。
車廂晃晃蕩蕩,她開始回顧自己來北京前的這一年。
如她所說的,她的記憶只擁有兩年。
一年,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,還有一年,是他離開的這一年。
她是個十八歲的孤兒,父母也許是死了,也許是拋棄了她。
在這個問題上,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,她為此深陷糾葛,有時,寧願父母死去,總好過接受是被拋棄的事實。
但孤獨後,長夜痛哭,她開始幻想這世間還能有個親人,父母在地球某個城市有很好的生活,當她打噴嚏時,也許是父母在掛念著她。
收養她的福利院院長說,那是在一個春天的清晨,開啟福利院的門,她縮在襁褓裡,小手心裡捏著一片玉蘭樹的葉子。
紙條上有她的生辰,姓氏。
三月二十七日,姓許。
剛好滿月。
十八年來,最值得感激生命的事,是她遇見了方卓昂,並愛上他,她叫他老大或者卓昂爸爸,他叫她小綠葉。
後來,她失去了他。
不是他拋棄了她,只是她,失去了他。
她穿寬大的校服,走路很快,耳朵裡塞著耳機,揹著大提琴,黃昏的時候,她獨自行走在校園裡。
她最好的朋友,一個是艾細細,還有一個,是教堂裡的一名法籍修女vivien。
艾細細是極乖巧的女生,扎著馬尾穿糖果色的小t恤,用校服套著,吃奧利奧時,會放在牛奶裡泡一泡,會畫漂亮的油畫。
只有這樣溫順美好的女孩子,才能夠成為蘇綠的朋友,因為足夠包容。
練完大提琴的時候,去學校禮堂排練莎士比亞的話劇,或到教堂裡坐一會,和vivien用簡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