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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還是處女嗎,不要緊,過幾年就不是了。”周丹娜趴在vivien的耳朵上悄悄地說。
周丹娜並不知道,修女是嫁給了上帝的,不能再愛上別的男人。
周丹娜興奮地用生澀的中文說著《修女也瘋狂》裡的故事,故事裡的修女迪勞麗絲,晚上偷偷溜出去喝酒唱歌,院長只好把她安排到唱詩班裡,可她又對糟糕的唱詩班不滿意,居然大膽改造唱詩班,在彌撒時竟高唱流行歌曲。
說著說著周丹娜覺得彆扭,說:“我個傻b,跟著你都不會好好說中國話了。”
vivien崇拜的目光聽著周丹娜講述《修女也瘋狂》的故事,眼神裡都是羨慕。
陽光斜斜地照入教堂內,艾細細長長的睫毛微微上揚。她喜歡畫向日葵,在教堂外有一大片的爬山虎,艾細細總是在重複地畫一幅畫,一大片向日葵,側面是一面斑駁的牆,牆上爬滿了綠意盎然的爬山虎。
只是這個季節裡,爬山虎都枯了。
那些綠綠的爬山虎,那些金黃的向日葵,都是艾細細想象出來的。
天很藍,藍的連白雲都羞澀地鑽進了明媚的陽光下,不敢探出腦袋。
一條長長飛機劃過的白色痕跡,從天的一邊划向了另一邊。
伴著巴赫的《g弦上的詠歎調》,蘇綠沉醉在自己的音樂王國裡,長髮散落在肩上,星星落落的光輝落在蘇綠的面龐上。那時的蘇綠,美得讓周丹娜張大了嘴巴。
偶爾周丹娜悄悄把艾細細的水果油畫添油加醋變成了一副香豔圖,兩隻水蜜桃變成了女人最柔軟豐腴的地方,把荔枝添了長長的毛,變成了紅毛丹。
艾細細撇著嘴,嚷著說有天自己成了大畫家,那周丹娜現在毀的可就是價值連城的名畫,一幅畫可是無價無價的!
蘇綠笑看著她們倆拌拌嘴,她更多時候是最安靜的。
她想念方卓昂,以至於,很長的時間裡,心神不寧,她知道他去了北京,除此之外,沒有更多的詳情。
他極少打電話給她,偶爾一次,也是象徵性的問候,也會給她寄生活費。
就這樣了。
周丹娜說著蔣森的好,蔣森某天穿了什麼顏色的襯衫,什麼顏色的ck內褲,蔣森的情歌唱得多麼多麼的動聽,只是蘇綠很茫然,在她看來蔣森就是一個小男孩。
“蔣森比你還大兩歲呢,他才不是小男孩,他不知道多有男人味。哎,蘇綠,你這麼喜歡老男人,你該不會是有戀父情節吧。”周丹娜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