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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眼睛一閉,一頭便栽了下去,按她的指示開始。

孫曉麗扶摸著我的額頭,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略帶低吟地說道:“小朋友,沒那麼難受,睜開眼睛,看著我。”

暈!

她跟我居然是一個套路,也希望我抬眼看著她。

事情已經做了,肯定不能半途而廢。

我再抬眼看她的同時,長長的換了口氣,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,但卻要儘量保持面部的表情,不能流露出絲毫的厭惡。

我沒事,孫曉麗卻醉了。

差不多有十多分鐘之後,她才雙手托起我的臉頰,湊過來深情地親吻著我。

我總算是鬆了口氣,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,但心理負擔很重,這下總算是如釋重負了。

孫曉麗輕吻了我一會兒,居然問了一句:“小朋友,我這不算是很變態吧?”

“這算什麼變態?你喜歡就好!”

我言不由衷的說道,接著硬著頭皮想要繼續。

孫曉麗居然託著我的臉頰說道:“算了,適可而止,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。”

說著,她伸手要解我的皮帶。

“孫總,今天真不行?”

“你現在還叫我孫總,合適嗎?”

我忽然想起沈佩雅都讓我叫她小雅,或許孫曉麗也希望我叫她小麗吧?

“小麗……”

孫曉麗撲哧一笑:“怎麼聽你叫的這麼滑稽,像是過去電視裡的一個廣告似的?叫我麗姐吧,這樣既親切,又不顯得過於曖昧。”

這倒是個不錯的建議,雖然她的年紀足可以當我的母親,然而即便是出於尊重,在任何場合下叫她一聲麗姐,恐怕也不會招來別人的非議。

“麗姐,我真的受了很重的傷,沒辦法做那種事。”

孫曉麗沒再解我的皮帶,而是給了我一個海底撈:“我聽說你被人打了,很嚴重嗎?”

我一怔,她怎麼會聽說?

難道那些拳手在寫字樓裡只是跟我偶遇,真正讓他們動手打我的是刀疤臉?

問題是我剛剛挨完揍,副校長就和高立國一塊兒到醫院去了,分明是他僱用的拳手才對呀?

“麗姐,你聽誰說的?”

“刀疤臉。”孫曉麗解釋道,“那天你在KTV揍的那幾個拳手,據說只是候補和熱場拳手,他們幾個今天打電話告訴刀疤臉,說是幾個職業拳手把你暴揍了一頓,是為了別的女人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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