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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,在我心中無比珍貴的東西,全都被他們當垃圾一樣扔了出去。
這輩子,我要讓他們也要感受一次。
我說:「我要你們在市中心的那套大平層。」
舅舅驚了。
舅媽睜大眼睛。
許菲菲已經腫成了豬頭,說話含糊不清。
但我還是聽懂了,她說:「那是爸爸用命換來的。」
我當然知道,不然我怎麼不要他直接給錢,而是要他的房子呢。
舅舅沒當上包工頭之前,是個技術工。
以他的學歷,只要進修把技術資質一步一步考上去,就可以做技術指導,也能賺錢。
但他那個時候,想走捷徑。
當時市裡的一個領導的兒子需要換腎,他偷偷去查了,正好匹配,就免費捐了出去。
一顆腎換了一個工程,賺了一套房、一輛車。
這就是那個大平層的由來。
讓舅舅放棄這套房,跟要了他的命也差不多。
果然,舅舅厲色道:
「林薇,你夠了,你高不高考,關我們屁事。
「要不是我這個做舅舅的看你成績好,想替你父親好好管教一下,將來你考上了大學,我們許家也能跟著沾點光。
「既然你自己爛泥扶不上牆,我們操什麼心。
「大姐,從今往後你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,媳婦兒,菲菲,我們走!」
一家人走出去的時候,舅舅許大林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。
他先是按照林薇的要求花了70多萬給自己大姐看病,後又依著林微讓老婆給大姐當了兩個多月的免費保姆,自己一直都在被這個外甥女牽著鼻子走。
憑什麼?
就是因為全家都在做賊心虛,上趕著要她去高考。
現在他醒悟過來了,自己應該當沒有系統這回事。
難道大姐還真會允許自己的女兒不去參加高考不成!
但許大林想錯了。
他前腳一走,我後腳就把保送的事情告訴了媽媽。
包括被系統抹殺的事情。
我告訴媽媽,她上輩子掛著尿袋孤零零地死去的時候,她沒有哭。
我告訴媽媽,上輩子房子被舅舅霸佔的時候,她也沒有哭。
直到後來我說到自己被系統抹殺,被車撞死的時候,媽媽嗚嗚地哭了。
她說:「好女兒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