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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是那個女人！哈嘍卡痰真君！
沈知易眼神一亮，不過又在下一秒，重新恢復平靜。
和他猜得一樣，聽到仙鶴的聲音後，鍾離便道破了對方的身份：“留雲，我與這位小友有些事情，需要借你道場一用。”
“帝君何須如此客氣，璃月境內，哪片土地不屬於您？”
留雲對鍾離很客氣，或者說，是崇拜。
不過想想也對，作為魔神戰爭的親歷者，她非常清楚帝君的實力。
那是遠超仙人，霸絕魔神的無上之力。
也只有生為短生種的凡人，才會隨著一代代的傳承，將歷史遺忘，又或者作出莫名其妙的修改。
說話間，留雲轉過頭，看向站在鍾離身側的少年：“恩？你不對勁！”
“……”
沈知易聞言沉默。
好傢伙，是個非人生物，都能看出自己的問題是吧？
“這位小友名知易，來自世界之外。”鍾離在旁做出解釋，“不過他降臨的這具肉身，卻屬於一名剛死不久之人。”
“難怪我會覺得他的肉身和魂魄不匹配。”留雲點了點頭，表示瞭解，“不過這絲感覺已經很淡了，想來再過不久，你就會與這具軀殼徹底融合。”
“承你吉言。”沈知易道了聲謝。
“不客氣。”留雲不愧是很會說話真君，那張鳥嘴一開啟，就叭叭叭地說個不停，“不知帝君接下來要做什麼，能否讓我在一旁觀摩？”
換作平時，和留雲是好友的鐘離，自然會直接答應下來，但這一回：“我亦只是從旁協助者，具體能否答應，還需與小友商量。”
說罷，便將問題丟給了沈知易。
沈知易無所謂地點了點頭，“我接下來要做的實驗，就某個方面而言，本就屬於帝君的委託範疇，自然可被帝君認可之人觀摩。”
“那就多謝了。”得到同意的答覆，留雲頓時笑了，張開鳥嘴還想再說些什麼，卻被鍾離直接打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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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後差不多了，小友，你可以開始了。”
“恩。”
沈知易不再多言，盤膝直接坐下。
和之前修煉時相對隨意的坐姿不同，這一次，他整個人，都繃得很緊。
雙腿盤起，左右腿的腳面，分別碰觸到對側腿部的腿根，左右雙臂，也緊緊貼合著腰腹，唯有十根手指，往外平移了些許，並且，不是十指交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