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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。
他時刻感覺自己像一座孤島,茫茫大海包裹著他,島上訊號閉塞,他只能逼著自己沉浸在一個寂寞無聲且只有他自己的世界裡。
原本要走謝越的賬號只是想看看那些所謂的“同類”過著什麼樣的生活,可看了幾次,他發現自己和那些人格格不入。
邱勻宣走神期間,“骨頭”又發了很多訊息過來,一條條白色的訊息框很快將螢幕佔滿。
可他沒了再聊下去的心情。
剛才不知不覺地想了很多,還想起了快要消失在記憶長河裡的父母,人總是會下意識地逃避傷心事,他也不例外,小時候記得牢,總會反覆回想,然後翻來覆去地痛苦,如今長大了,他幾乎忘了那次意外的細節,只記得年僅八歲的他是船上唯一的倖存者。
邱勻宣皺起眉頭,關了手機,下床到衛生間裡洗臉。
衛生間裡的燈光泛著一股慘白,落到他的身上和臉上。
他看著鏡中的自己。
臉色難看至極。
第二天上午十點開始講座,邱勻宣七點起來,和錢林柯夫婦一起下樓吃早飯。
錢林柯夫婦昨晚睡得好,今天精神奕奕,反觀坐在他們對面的邱勻宣有些無精打采。
“小邱。”錢林柯關心地問,“昨晚沒睡好嗎?”
邱勻宣說:“有點認床。”
“你這認床的毛病還在啊?”錢林柯安慰了邱勻宣幾句,便對何佳夢說起邱勻宣來,“他以前就認床得厲害,我倆一起被調到一個鎮上,睡一個房間,他整晚睡不著覺,後來回去就好了,但我聽他說,他剛來實習的時候,也是天天熬到凌晨三四點才睡,第二天又要早起,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撐過來的。”
邱勻宣臉上掛著無奈的笑,轉移話題道:“對了,這週五晚上你們有空嗎?我想請認識的人吃飯,按理說我搬家那次就該請了,可一直沒時間。”
“喬遷宴啊?”
“不不,算不上。”邱勻宣擺了下手,“只是簡單吃一頓飯,你們有空的話,人到了就行。”
“我們當然有空。”錢林柯說。
邱勻宣在微信上給錢林柯發了具體的時間和飯店的地址,完後,跟他們打了個招呼,便端起餐盤走了。
何佳夢一直盯著邱勻宣的背影,說了一句:“離講座還有兩個多小時呢,他不和我們出去逛逛?”
“估計要忙正事。”錢林柯專心剝著雞蛋,“小邱勤快慣了,閒不下來,就算沒事也要看書,給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