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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好。”
蕭以歌圈緊她的腰身，親暱地在她耳畔柔聲道：“這樣的生活會持續很多很多年。”
蘇杭沒說話，只把視線投向遠處的深海。
在這短暫的無言裡，她眉目裡的憂慮才慢慢顯出，很快被微弱的海浪聲洗去，只剩果決的冷色。
她面色如常，眼眸裡冷色蔓延，“可是有人會讓我們過得不舒服。”
“怎麼了？”蕭以歌不動聲色，手指搓揉著她的毛衣衣角。
她的眉心蹙緊，昭示著厭惡與煩躁，“程昱哲鬧自殺，這件事已經傳出來了，我剛才在公司聽到大家議論。”
“我知道這件事，”蕭以歌不打算隱瞞，一五一十地緩緩道來，“我叫了人留意程家，從程昱哲第一次鬧自殺我就知道，只不過覺得沒必要影響我們，所以沒有告訴你。”
就在蘇杭跟蘇蘭君坦白，回桃花源以後給程昱哲電話警告的當天晚上，程昱哲第一次鬧自殺的訊息就被徐子晨彙報過來。
那時她跟蘇杭正煨著清酒吃著火鍋，她看過資訊就把手機丟到一邊，繼續享受著二人世界。
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，更別說拿來跟蘇杭討論了，程家任何一個人都只會破壞她們的心情。
蘇杭回眸，眉頭仍舊未松，“事情發酵到現在卻沒有人制止，應該是故意的，為的就是利用輿論。程昱哲智力發育不全，平時在外面會得到特殊照顧，一旦他真的出了事，我們難免會受到口誅筆伐。”
程家的事情能被傳揚到鯨落內部都談論的地步，可見傳播範圍有多廣，能到這個程度都無人制止，要麼是程之昂默許的，要麼就是他授意的。
這樣做的目的也很容易猜得到，無非是為了讓她們受到影響，不能問心無愧地生活。
“你想怎麼做？”蕭以歌柔著語調，戀人間親暱的耳語下是鋒利刀刃指向的路。
蘇杭提起這個話題，那就代表是在意的，她也不必一味地用自己的羽翼將蘇杭護在其中。
既然馳騁沙場的主將要再次揮起戰旗，她當然全力協助。
蘇杭沉聲道：“你說過，與其等他動手，不如先把他老窩端了。”
當時蕭以歌說這句話是輕鬆姿態，如今蘇杭滿臉正色地說著“把他老窩端了”，有種奇異的反差。
蕭以歌忍俊不禁，“……你繼續說。”
蘇杭思慮著，繼續說：“當初我被他威脅要麼回程家去結婚，要麼就想辦法讓你跟程昱哲生孩子。現在我不會再被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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