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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就掙不開了。還有我說過,娘子可以直呼我的名字,我們都這麼熟了,你還和我見外嗎?”
旁觀的一鳥一蜥心頭湧起了淡淡的羞恥感,堂堂剎土之主,說起情話來一點拐彎都不懂,真是非一般的簡單粗暴。
璃寬聽不下去了,向令主拱手,“主上和魘後先坐,屬下去找吃的。”見瞿如沒有領會,扮起笑臉叫了她一聲,“鳥妹妹,我一個人害怕,你陪我一起去吧。”
遲鈍的瞿如總算明白了,以後要經常給師父和師孃製造獨處的機會,畢竟師孃挺不容易的,到現在還無名無份,虧他這麼執著地討好她。
但和愛情有關的事,從來就理不清頭緒。無方一臉冷漠,令主卻甘之如飴,他鋪好了軟草讓她坐,自己走到一旁搗鼓搗鼓樹枝,變出一個窩棚來。
“這裡很暖和,有牆不通風,會熱醒的。還是這樣好,視野開闊,我可以一眼就看見你。”他挑了兩個好位置,伸手拍了拍,“我們倆睡這裡,阿茶和瞿如睡那裡。”
無方看著緊鄰的兩個鋪位直皺眉,“我一向不欣賞滿腦子齷齪思想的人。”
令主彷徨了,“我沒有齷齪思想啊,夫妻不睡在一起,那還能算夫妻嗎?”
沒有上花轎,沒有拜堂,沒有入洞房,算哪門子夫妻?無方淡然哂笑,別開臉,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山口上。令主唉聲嘆氣,又不敢說什麼,蹲在地上拿枯枝畫城防。畫了一陣,想起當初一路護送她到朽木山的情景,也是這樣的夜,她在火堆旁的臉安靜又美麗,只是疏遠,讓他覺得情路漫漫。
他捱過去一點,“娘子,你想過我長什麼樣子嗎?”
她看看他的帽兜,仍舊什麼都看不見,“我記得二十年前曾經治過一個老鬼的腿疾,他的年紀也很大了,總有八千歲,一隻眼睛看不見,笑起來滿嘴黃牙。”
令主的心瞬間就碎成了齏粉,在她眼裡他就是這個模樣嗎?什麼叫年紀“也”很大?意思就是八千歲尚且慘不忍睹,一萬歲就更加沒眼看了嗎?
他勻了兩口氣,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,耐著性子說:“等將來娘子看見我,一定會打破這種偏見的。一萬歲可以活得風燭殘年,也可以像我一樣年富力強。我盼著自己能早日和娘子相見,娘子得見我的那一天,一定要認清自己的心,你是愛上我才會開天眼的啊。”
愛上才看見,不懂這是什麼章法。其實令主人品真的不算差,如果他壞一點,根本不容她討價還價。妖界的婚姻很多都是伴有強迫性質的,誰的道行高,誰就能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