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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。
那些青梅竹馬的經歷平平無奇,原身按原劇情嫁進王府後,也沒什麼?死相許的劇情發?。
但經我改嫁風波後,劇情已經發?了變化,我也說不上之後會怎麼樣。
見我不言語,晏知意換了話題:「若當初堂姐不執意改嫁,興許今日坐在這兒的,就不是本宮了。」
我顫巍巍抬眸,對上晏知意薄涼如水的杏眼。
可別客氣了您吶,原文裡您和陸寒川冷血配瘋批,?個要江山?個要至高權力,主打?個強強聯合,怎麼可能想把位置讓給我?
所以我忙跪地?禮:「當初奴婢求嫁慧王,今日也不改初心。」
我忍著痛磕頭,表盡衷心,只求她別再虐待我:「娘娘天?鳳命,旁?爭不得輝。」
半晌,我聽到裡間傳來?聲輕巧的笑。
晏知意命我起身,讓我接著做活,未再為難我。
我倒是寧可在皇后宮裡待著的,至少晏知意喜歡講?份體面。
可她知道我心底的害怕,果不其然,當晚陸寒川就又將我召回了御書房。
他讓我跪著磨墨。
這是對我的傷口而言,最痛苦的姿勢。
磨了沒小半個時辰,我就冷汗淋漓了,他這才說明來意:「陸月君謀逆,是罪?,你怎敢還稱他為『慧王』?」
原來是晏知意,將我下午的話全傳給了陸寒川。
她想借陸寒川的手,要我的命。這樣哪怕多年後陸寒川后悔,也怪罪不到她的頭上。
我想起陸寒川?路踩著兄弟屍骨爬上帝位的那些雷霆手段,沒忍住冷哼了?聲。
事已至此,我至少不會寄希望於重新博取他的歡心,從而苟延殘喘於世。
「皇上,」我仰起頭看他,依舊只能看到他陷在黑暗中的半張臉,「月君有沒有謀逆,您當真不知道嗎?」
「啪嗒」,他狠勁摔飛了手中的毛筆,砸在了我的鼻樑上。
霎時墨水與血水混雜,鼻腔酸澀不已,疼得我眼淚也湧了出來。
他蹲下身,掐起我的臉,眼中要冒火了:「他下月處斬,你想不想去送送他啊?」
指甲掐進掌心,前?刻還在求速死解脫的我,突然就沒了氣焰。
良久,我只能虛弱地吐出幾個字:「你可真狠啊……」
陸寒川誅了我全家,我已無家可依。
僅剩?個陸月君,如今被他半死不活地吊在城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