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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吃光了整籠麻雀。我嚇得想逃,結果還沒來得及邁步子,那團黑影就轉過身,看向了我,露出了?個帶著血腥氣的笑容:「老公。」
是我老婆!
那團黑影竟然是我老婆?!
我嚇得說不出話來,老婆卻扭著腰,走到了我的面前:「老公,你怎麼出來了?」
她的唇邊還沾著麻雀的絨毛和血,說話的時候,我可以清楚地看到,她的牙齒縫裡夾著紅紅白白的碎肉,噁心極了。
?日夫妻百日恩,老婆平日裡脾氣很好,不可能對我下手的。我在心裡做了半天的建設,總算找回了說話的力氣:「我出來找你,你怎麼在吃……吃那種東西?」
我甚至說不出「活麻雀」三個字。
「那個是我買的特殊品種,」老婆舔了舔唇角,露出?副意猶未盡的樣子,「能?吃的,而且很好吃。」
老婆看我不吭聲,繼續舉例子:「有?吃?魚片,有?吃?牛肉,我吃點?鳥肉,怎麼了?」
好……好像有點道理。
我想了想,還是叮囑了老婆?句:「下次,你把麻雀殺了再吃吧,怪嚇?的。」
「你不懂,肉要活著吃,口感才最新鮮。」
02
我說不過老婆,只能自我洗腦,假裝?切都是正常的。?都有怪癖,老婆喜歡?吃麻雀又不犯法,就由她去吧。
然而,我沒想到的是,麻雀逐漸不能滿足老婆的胃口了,她開始把目標轉移到了其他活物上。
那天晚上,我睡得迷迷糊糊,忽然聽到了?陣狼吞虎嚥的咀嚼聲,隨之而來的,是?股濃烈的血腥味。
我悄悄睜開眼睛,看到老婆坐在床邊,手裡抓著?只小奶貓。奶貓被她捏住了嘴,叫不出來,只能從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嗚咽聲,像是害怕,又像是在警告。
下?秒,老婆的嘴巴張?,將奶貓的頭含在嘴裡,咔嚓?聲,整個咬了下來。
天氣很熱,我卻渾身都在發抖。身旁,老婆雙手捧著奶貓的身體,幾乎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,吃得不亦樂乎,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已經醒來。
血水順著她的下巴流下來,滴到被子上、床單上和我的臉上,我卻不敢伸手擦,渾身僵直地躺在床上,想,明天天?亮,我就要帶老婆去看心理醫?,?刻也不能等了。
我?定要治好她的異食癖!
不知過了多久,耳旁的咀嚼聲終於停了。我以為老婆吃完了,悄悄睜開了?隻眼睛,沒想到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