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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我當妹妹,跟他一起來的同學說:「這就是你說的年畫娃娃?真可愛。」
我垂下頭,有些羞赧。
年畫娃娃,就是說我胖。
當時青春文學看多了,覺得壯實的小孩是不配擁有愛的。
我一個人生悶氣,對穆斯年客客氣氣的。
後面他臨近考試,忙起來了,但還是常約我出去吃飯。
我佯裝高冷,對他不感興趣。
偏偏餘光裡全是他。
他高考結束,我去找他,撞見他和程尋真談天說笑。
我把信藏起來,突然意識到,我們是平行線,無論年紀,還是家世。
我問過他:「如果你喜歡一個人,會怎樣做?」
他笑答:「如果她膽子小,容易退縮,那我會親自教她,確保不將她嚇跑。」
我垂眸,心裡下了一場雨,親自教導。
但他總是在撞上我的目光時,悄無聲息地移開。
我主動退縮。
再往後,我們重逢在我大二那年,身份天差地別。
平行軌道,幾乎不可能重合。
直到程尋真來找我。
23
警察聽我的描述,查了那個變態的案底。
他成年後因為猥褻罪和盜竊罪,多次進宮。
最近才放出來。
綁架穆斯年,大機率是想重演犯罪。
老陳他們焦急得不得了。
希望能快速找到他,萬一變態動作太快,後果不堪設想。
我突然想起:「我給過他一個戒指,有定位功能。」
但沒見他戴過。
老陳一定要試一試,說穆斯年肯定會帶著我給的東西。
我把戒指的定位軟體開啟,竟然在運作,地址就在瓊海邊上。
「快快快!往這裡去!」
老陳一邊喊,一邊往外疏散人。
他不准我去,覺得外面危險。
等他們出發了,我自己開車出門,抄了一條路不好的近道。
一路顛簸,晚飯都快給我顛出來。
下了車,發現海邊懸崖上有個破舊的房子。
我偷摸進去,看到穆斯年躺在地上,頭上都是血,他紋絲不動。
有些人就是死不悔改。
當年他往我腿上劃一道,我想還回去,巡查老師衝過來把我按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