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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仍未是完全放心,故作不解道:“紅老闆你在這裡只是做生意,並沒有像眾幫會般坐地分肥,換過另一批人來話事,該不會影響你的生意,你何必走呢?”
紅子春像忽然衰老了十年般,頹然道:“若任何人抱著這種想法,必然大錯特錯。慕容垂是怎樣的人?我不太清楚,對孫恩卻知之甚詳。因為我正是因他而逃來邊荒集,他對天師道之外的人手段之殘忍,是你沒法想象得到的?;;以他的作風,不但會把我的生意接收,且絕不會放過我,他是不容任何人分薄他的利益。若我沒有猜錯,他會設法迫所有漢人轉信他的天師道,想想那是多麼可怕的一回事。”
燕飛拍拍他的肩頭,道:“有興趣隨我到北門驛站走一轉嗎?或許你會發覺逃走是最愚蠢的做法。”
紅子春臉上血色終於褪盡,說不出話來。
漢幫,忠義堂內。
江文清、費正昌和程蒼古正在堂內商量撤退的細節,直破天神色凝重地匆匆而至,沉聲道:“胡沛失蹤了,我們的人遍搜邊荒集仍沒法尋苦他,這賊子非常機警。”
江文清淡然道:“他不是夠機警,只因祝叔叔比他預估的日期死早了兩、三天,而他尚來不及作好接收漢幫的準備,曉得鬥我們不過,所以藏慝起來,他的同黨呢?”
眾人生出甚事都瞞不過她的感覺,而她對每一件事的看法,總能比他們透徹和深入。
直破天答道:“隨他失蹤的只有十多名他的心腹親信。不過我仍不明白,多兩、三天和少兩、三天有甚分別?除非他是慕容垂方面的人,否則祝老大身亡的時間,對他有何意義可言。”
程蒼古代答道:“文清指的是一天祝老大沒有死,仍未須選出幫主,可是祝老大忽然撐不下去,而胡沛曉得我們不會讓他當幫主,更怕我們光下手為強,而他目下仍欠數天的準備工夫,例如正在等待援兵之類,所以不得不躲起來。”
江文清神色凝重的沉聲道:“希望我是高估了他,假若確是他出手把祝叔叔害死,我肯定他是一等一的高手,因為我沒法從他害死祝叔叔的手法看出破綻,從而間接推測出他深藏不露的高明。他並非因怕了我們而躲起來,事實這是在眼前形勢襄最聰明的策略,使我們失去打擊的目標,而他潛伏在漠幫的人卻可以繼續分化漢幫,他更不用作出隨我們撤退的抉擇。
胡沛此人並不簡單,在背後撐他腰的更非善男信女,且多少會和慕容垂又或孫恩有關。”
費正昌眉頭深鎖道:“邊荒集的形勢從未試過如此複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