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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奉三微笑道:“沒有人須為他們擔心,他們不立即趕回來與我們會合,該是看準慕容垂沒有異動,如果我所料無誤,拓跋族已成功牽制著慕容垂。拓跋當家,我的猜測有道理嗎?”
拓跋儀同意道:“敝主該已在月丘立穩陣腳,以敝主一向的作風,必有能抵擋慕容垂全面攻擊的完整計劃,不會被慕容垂輕易攻破。”
卓狂生欣然道:“今戰我們已佔盡上風,穩握主動,當我們抵達日出原的一刻,慕容垂該知大勢已去,因為我們兵精糧足,慕容垂則失之後援不繼,糧線過遠,相持下吃虧的肯定是敵人。”
慕容戰憂心忡仲的道:“換了對手不是慕容垂,我會同意館主的看法。慕容垂是經得起風浪和考驗的人,何況他兵力仍在我們一倍之上,更令人憂慮的是千千和小詩在他的手上,如果他拿她們的性命作要脅,我們將陷於進退維谷的處境。”
王鎮惡苦笑道:“他不用拿千千小姐和小詩姐的性命威脅我們,只要帶著她們撤返中山,我們該怎麼辦?追擊嗎?明知那是死亡陷阱,卻又不得不投進去。”
龐義色變道:“怎辦好呢?以前沒聽過你提及這個可能陸,現在才說。”
拓跋儀道:“老龐不要怪鎮惡,事實上人人心中有數,只是沒有說出來,而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王鎮惡道:“戰場上瞬息萬變,很多事要臨場方可作出決定。到日出原後,形勢將清楚分明,到時再想辦法。”
卓狂生道:“龐老闆你不用擔心,我總感到小飛和小向兩個小於眉來眼去,似有他們的辦法,不過因事尚未成,故不說出來吧!對燕飛我們要有信心,他既能屢創奇蹟,今回諒不會例外。”
慕容戰點頭道:“對!燕飛不是說過會營造出一個令慕容垂屈服的形勢嗎?他們之所以尚未回來與我們會合,可能正朝這方向努力。”
姬別嘆道:“這是最樂觀的看法。坦白說,愈接近日出原,我愈害怕,慕容垂可不是容易應付的。”
王鎮惡沉聲道:“慕容垂是我爺爺最忌憚的人,曾多次向苻堅進言要除去他,只是連苻堅也沒有那個膽量,更怕因而令帝國四分五裂。”
卓狂生道:“不要再說令人喪氣的話,慕容垂又如何?我們能行軍直抵此處,足證明慕容垂也有破綻和弱點。”
屠奉三一震道:“哈!看是誰來了。”
眾人依他的指示看去,在夕照的最後一抹輝芒裡,兩道人影出現地平遠處,如飛而來。
龐義大喜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