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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事，都是有江諾跟白蘭這樣對教育一知半解的人在處理，很多事都不算正式，只能一步一步試著往前走。
就這樣，第一所在此時看來格外特別的學校，正式成立。
寧城百姓不懂，學校建立一事與他們也並沒有太大的關係，唯獨有一點，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和上心。
“你說什麼？你家孩子當夫子了？還是女夫子？”
“女人也能當夫子？開什麼玩笑？夫子不是至少要是秀才嗎？”
“誰說不能當夫子了，那個凌雲學校不是已經開了麼，都開好幾天了，學生都有不少，挑了好幾個人去當夫子呢。”
“這有什麼意思？我可聽說了，凌雲學校裡面也都是女學生，教的也是不倫不類的東西，出來能有什麼作用？”
“能去那位凌雲閣東家手底下的鋪子裡做事啊。”
“學的好了，以後還能當女夫子。”
“我聽說，從這個學校裡出來的學生，以後會最先有機會進那些工廠裡，比如說火柴廠裡，那個火柴廠的工廠，賺錢可都不少。”
“不止火柴廠，還有紡織廠呢。”
“這些廠裡工錢挺高的，至少比平時打零工的工錢要高，而且還穩定。”
“要是有學的好的，都不用幹體力活，也能像那些讀書人一樣，坐著寫寫字就成，女孩子能有這樣的活，以前可都是隻有官夫人才可以有的。”
“這麼好啊？那人家學校招學生有什麼要求？”
“什麼要求？是女孩子就行啊，男孩子也有，但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，好多人一聽說教的是蹩腳的字，都不願意去呢，生怕萬一以後哪天也能有考科舉的機會，要我說，考科舉多難啊，還不如去凌雲學校，至少學好了能有份活。”
“那萬一呢，萬一真能去正經學堂讀書，先學了蹩腳的字，豈不是吃虧？”
“那你別送孩子去凌雲學校啊，好像誰強迫你把孩子送去似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哎，你別說話，我家有女兒，讓我聽聽，我閨女可聰明瞭，之前還學過寫字呢，她能去凌雲學校嗎？”
“你家能送閨女學字，還要送去凌雲學校？”
“那是，我閨女以前學字也不能考科舉，凌雲學校出來的，能正經找份好活呢，她要是能留在凌雲學校當女夫子，我心裡可安心了，你快跟我說說，多說幾句，我聽了回去跟閨女商量商量。”, 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