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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。
我出院後的第一時間,去了監獄。
「林嫣,你現在是叫這個名字吧?」
我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女人,或許曾經,我們是好朋友。
「江韻,你命可真大,可惜了,如果不是在你身上發現了一支錄音筆,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。」
「有錢父母是你的,全球知名的畫家是你的私教,而我只能靠不斷地取悅那個人渣,替他騙錢,替他綁架,才能換來一個上學的機會。現在我被抓了,你開心了?」
我看著她在鐵窗的另一側發洩,她憤恨的眼神,像鐵釘般刺向我。
我忽然想起了另一個世界的林嫣。
「林嫣,離開福利院後第一次見面時,我抱了一隻玩具熊,那本來是準備送給你的,你睡覺輕,我當時想著,不知道你去新家,會不會睡不習慣。」
林嫣愣了愣,深吸了一口氣。
畢竟,在福利院時,我們曾經真的相依為命過。
「從你綁架我的時候開始,我們之間,就沒有任何關係了。」
「你不只想要錢吧,你慫恿他欺負我,這些我都聽到了。所以,我才會冒險逃跑。」
「你聽過一句話嗎?在烏鴉的世界裡,天鵝都是有罪的。但我們,原本都可以是天鵝的。」
但是,這世間終究沒有如果。
離開監獄時,我覺得身心俱疲。
康復後,我從沒放棄過尋找齊硯禮。
我問過心理醫生,他說可能是大腦皮層深處的意識在自救。
所謂的系統,可能根本就不存在。
我不相信。
自從清醒過來,齊硯禮在我心中,越來越清晰。
這樣真實的人,怎麼可能會是一場幻影。
我重拾畫筆,細細描摹齊硯禮的畫像。
罵人的,瞬移的,拆炸彈的西裝暴徒……
我畫得太過投入,以至於邀約模特什麼時候進的門,我都不知道。
「畫得還挺像。」
我聞聲抬頭,落入一雙再熟悉不過的眼眸。
眼前的人,和畫上的一模一樣。
手中的畫筆砰地落地,我顫抖著問他:「你……你剛才說什麼?」
「我說畫得不錯,主神大人。」
【齊硯禮視角番外】
1
我撐在車窗上發呆時,旁邊的小侄子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