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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充足準備?
什麼肯定沒問題?
大忽悠!
「怎……」怎麼會不是問他治水呢?
柳老爺呆滯。
【外祖你在國子監做二把手,國子監是培養未來官員的地方。皇帝爹怎麼會問你治水?】
【治水又不是你職責所在。】
【『潘治水,應如何』,皇帝爹是問你,潘集有才幹被調去治水,他本來任職的翰林院空出一個位置啦,你作為國子監二把手,覺得在國子監讀書的應國公三公子,應勤這個學生怎麼樣,能不能調去翰林院補潘集的缺啊!】
柳老夫人恍然大悟。
柳老爺瞠目結舌,而後很快臉紅。
皇帝的問話竟然是這樣解的!
他完全解錯方向了啊,他還沒小外孫女通透。
蕭楚楚嗷嗷地在柳嬪的懷抱中,漲紅了臉想比劃,但太為難她了。
這可愛小模樣,讓做母親的柳嬪都看不下去,想狠狠地親一口女兒。
「楚楚真乖。」
如今已是嬪位的柳澶娘,心思一轉,就看向多年不見的自家爹。
眼眶微紅,點撥道,「爹,今早女兒教小格格認字,她好像能認『一』這個字了呢。」
「胡鬧,格格還小!不要拔苗助長,讓她好好地吃睡玩耍。」
柳家老爺忍不住反對。
柳澶娘微笑著點頭,「人在不同位置,就想法不同。我以前埋怨孃親對我嚴格,可自己做了娘才知道,爹孃都是為了孩子好。」
「可見,做什麼事都要先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與身份。」
柳老爺怔住。
所以說,皇帝覺得他蠢。
看似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個答非所問錯誤,但卻說明他沒認清自己的職責。
思考問題的方向就錯了,再努力都沒白費功夫。
皇帝叫他去之前,多半也問了國子監徐祭酒同樣的問題。
他們自然要對學堂裡出挑的學生了如指掌,誰以後能做什麼位置,能不能頂得住事……這些都要清楚。
如果徐祭酒答對了皇帝的問題,他答非所問。
就顯得他尤其的蠢!
一個國子監的事情都做不好,還能把他擺在什麼位置?怎麼給他升遷!?
柳家老爺頓時大汗淋漓。
好險!
也就一頓飯功夫,前院就來人了。
「皇上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