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 章 (第2/3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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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的是陪你過生日。」
說者無心聽者有意,程寄聲默默看著我,點頭:「好。」
我沒細想他的心情,跑去關了燈催促他:「來,快許個願。」
程寄聲不自然地抿唇:「沒什麼心願。」
瞧著他以前估計沒對著蛋糕許過願,大男人做這事,在他看來也許多少有些扭捏。
我真誠地騙人:「試試嘛,很靈的。」
程寄聲狐疑地看了看我,我睜著布靈布靈的眼睛十分誠懇地和他對視。
他做了會思想鬥爭,而後妥協地雙手合攏,默默閉上眼睛。
短暫的幾秒,他置身在黑夜中,搖曳的燭光溫柔地攀上他的眉眼,動人不自知。
我想,今晚他許的願會成為天上的一顆星,
如他一般,在黑夜中寂靜閃耀。
9
在程寄聲家中住下,我也沒閒著。
鑑於沒身份證,便在附近街上的小餐館找了一份臨時的工作。
很髒很累,但是勝在老闆沒強制要求查驗身份。
我不是嬌滴滴的姑娘,在很長的歲月我早早學會了自力更生,這類活兒難不住我。
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,總不能賴在人家家裡白吃白住。
程寄聲是個怪人,他深居簡出,居多時間待在書房裡,一天下來都很安靜,和外界幾乎沒什麼接觸。
家裡的電話倒是每天雷動不動都有來電。
程寄聲回回接起,寡言少語,通常不到一分鐘就會結束通話。
我不知道是誰,也沒問過。
雖然住在同一個屋簷下,但程寄聲就像是一個沉寂的謎。
他做什麼的,家裡親人在哪,他身上發生過什麼事,我一概不知。
早上七點門鈴會按時響起,送菜的小姑娘把菜籃子擱在門口,幫忙拎走昨天的垃圾,然後離開。
程寄聲只在月底時見她,結算整月的費用。
他們看起來既熟悉又陌生,程寄聲與誰都保持著恰當的距離,
和我亦是如此。
他的廚藝極好,在做飯這件事上,他足夠有耐心且專注。
上飯桌的每一盤菜,擺放整齊,色香味俱全,精緻得如同藝術品。
我第一次看見時,是瞠目結舌的。
就很不可思議,從他的身上是看不到煙火氣的,但他在廚房裡又極致地愜意自恰。
相處的時間長了,我開玩笑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