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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大,翁季濃身上繫著披風,鵝黃色的錦披上繡著喜鵲,鮮豔又嬌嫩,眼眸彎彎,含著笑,微微仰著頭看元琛。
侍衛們見此,心裡又是一陣兒羨慕。
只有元琛知道翁季濃看的哪裡是他,她眼睛裡只有他的戰馬——紅棗。
果然,直到元琛下了馬,進了車廂,翁季濃還沒收回目光。
紅棗就在車廂旁邊跟著,翁季濃輕嘆一聲:“哎~”
“還看什麼呢?”外面乾燥得厲害,元琛給自己倒了杯茶,一邊喝著一邊說道。
翁季濃扁扁嘴,不捨地回頭看他:“就看看,也不行嗎?”
元琛對她的那些小算盤,一清二楚。
前幾日竟然還敢開口說要騎她的紅梅或者綠墨去長安。
他連哄帶騙才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按照她現在的騎術,快馬一日不到的路程,她能走半個月,更何況不管是誰見過她坐在馬背上兢兢戰戰扯著韁繩的模樣,都不敢讓她騎。
翁季濃酸溜溜地說道:“旱的旱死,澇的澇死。”
她是有馬不能騎,元琛則是能騎不想騎。
可憐她的馬兒,待在馬廄裡,都沒有機會出來放放風。
元琛笑嗆了一口水:“誰教你這句話的。”
“怎麼啦?我不能說嗎?”翁季濃不嘛的質問道。
這還是又一次下頭僕婦們過來稟事情時,無意中說出口的。
她聽過之後不知怎麼就記在了腦子裡,現在覺得這話俗是俗了點,但極其貼合她現在的心情,方才脫口而出。
元琛被她兇巴巴的話頂回來,笑著搖搖頭,不敢反駁:“能說。”
侍衛檢查了一下馬車,便啟程了。
晚上就在馬車上歇息,趕一夜的路,明日上午就能到長安了。
元琛瞧她還在看紅棗,拉著她,讓她坐好:“別磕著。”
翁季濃索性把窗戶合上,看不到也就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