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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改了命,從他手裡奪走了屬於那個世界的一切。
原來一切對於他都是唾手可得的,根本不需要拼死拼活地努力。
想考大學?清北畢業的老師可以來家裡一對一給他上課,哪裡用題海戰術死讀書,旁徵博引、寓教於樂就幫他把知識點都吃得死死的,談笑間連他以後的大學生活都給他描繪好了。老師嘴裡有未名湖的雪、清華園的月,他們讓他覺得這個世界就屬於他,他就是天之驕子。
不想高考?那也好辦。想去哪個國家隨便挑,學校專業隨便選。上進就去爬藤,不想上進,歐洲找個私立學校學個冷門專業,以後能不能賺錢都是小事,第一要務是學會花錢。
臨近高考了,家裡卻沒有人為此緊張。
靳叔依舊神龍見首不見尾,忙著他的專案。林姨倒是關心過我們兩句,具體表現在關懷我們是否有考前焦慮的情況,需不需要她為我們預約心理諮詢。
然後,就僅此而已了。
在某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時刻,靳子言突然就變了。
他突然就躺平了,擺爛了,把他前十八年的簡樸和勤奮都拋棄了,終於意識到努力改變不了命運,而作為靳家的真少爺,他即使想階層跌落都跌不下去的時候,他突然開了竅一樣對男女之事感興趣了。
而這個承載他興趣的物件就是我。
對,沒錯,就是我。
那個他唯一愛過的女人的女兒。
那個他從人造湖底下撈上來的我。<olstart="9"><li><li><ol>
靳子言堅定不移地認為我跳湖是因為靳叔。
其實也不全是吧。
那天我跟靳子言回了靳家,發現保姆王嬸在門口迎接我們,一見了靳子言,熱情地上去迎接:「少爺,你的房間在四樓,跟我來吧,我帶你參觀一下。」
靳子言轉頭瞥了我一眼,跟著王嬸走了。
我正準備回我的地下室,突然發現玄關門廳堆著一堆被褥和衣服,還有幾個舊的不能再舊的毛絨玩具,是……我的東西。
我只覺心咯噔一聲往無邊的黑暗中墜了下去,頓住了腳步,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邁步走進去。
「先生回來了,在二樓書房等你呢,快過去吧。」
王嬸對我說。
「我嗎?」我難以置信地和她確認了一下。
靳叔很少和我說話。他對我來說,比林姨還陌生。
「就是你,快去吧,別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