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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我一下,才慢吞吞地開口:「是啊,所以在我享受夠之前,你敢出什麼岔子,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比死還痛苦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我看著他滾動的喉結,突然想起一件往事。
其實上一世我跟在那個外來人身邊的時候,她幾乎已經將所有的攻略物件都拿下了。
每天不是跟這個廝混,就是跟那個廝混。
但是跟沈牧一起過夜的次數很少。
我非常討厭看到這些事,所以大多數時候我都是閉著眼,恨不得能直接消散。
只有偶爾幾次我聽到了別的動靜才會看一眼。
幾乎每次都是沈牧。
每一次的畫面基本都很雷同。
他會把外來人掐著脖子摁在枕頭上,從後面動作的時候,下顎到脖子上的青筋緊緊繃著,臉色陰沉,呼吸粗重,眼角泛著紅。
厭惡跟慾望交織在一起,像是嗜血的殺人犯壓抑著本能用另一種方式發洩。
有的時候下手重了,外來人就會亂喊但卻不敢反抗。
能感覺到外來人是不怎麼敢招惹沈牧的。
其他攻略物件個個順著外來人,但沈牧是需要別人去遷就他的。
那時候我以為沈牧只是個單純的變態罷了。
但是現在……
我想我知道他最痛的地方是什麼了。
「沈牧,那個俄羅斯女人呢?」
「找到了,昨天晚上就給你找回來了,暫時讓我關莊園裡了,隨你處置吧。」
沈牧提起這個似乎心情不太好,眉毛一下子就壓了下來,他看了我一眼,又補了一句:「我沒動她,好好關著呢。」
「我知道,你既然答應我了就一定會把事辦妥的,沈牧,這邊的事先告一段落,你先回去吧,等事情處理好我會回去找你的。」
「你不跟我走?!」
沈牧說生氣就生氣。
「我要先處理這邊的事情。」
「真是麻煩死了,你要處理多久。」
我耐著性子去哄他。
「我會盡快地,都廢了這麼多功夫了,總不能功虧一簣吧,你先回去,這兩天留意下顧澤言的動靜,他要是有什麼動作,你要告訴我,好麼?」
「……真煩,知道了。」
……
我把沈牧哄走了,掉頭回了病房。
金楚涵半坐在病床上,抱著哥哥的腰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