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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抱抱我吧。」
我把自己當成一片葉子像沈牧遞過去。
在我最痛苦的時候,我能依靠的卻是一個曾帶給我深切羞辱的男人。
我已經不知道該笑我自己什麼了。
沈牧難得老實,不鬧不亂說話,用合攏的雙手為我這片被吹得搖搖欲墜的葉子攏起一小塊安寧。
真奇怪,沈牧這樣殘忍的人,胸膛卻也是暖和的。
我閉上了眼睛,讓自己疲憊的神經短暫地放鬆在這片溫暖中。
直到整個沙灘都暗了下來,連岸邊的波浪都看不到,只剩下簌簌海水撫來的聲音。
我才離開了這一小塊安寧地。
「沈牧,你說得有道理,我想好了,我還是要往前走,贏不了也沒關係,如果贏不了,我就殺了他們,就算會受到報復也沒關係,最起碼有一次,有一次我痛快了。」
「這才對嘛。」
夜色太黑,即便是貼得很近,我也看不清他的臉,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。
沈牧,我本想親手了結你的,但看在今晚這片刻的溫柔份上,我會換一種方式。
「沈牧,那個俄羅斯女人呢?帶我去見見她吧。」
……
再見到那個俄羅斯女人,我卻更難過了。
她被沈牧安置在莊園的客房,有保姆守著。
她不再髒兮兮了,洗過澡,穿著牛仔褲白毛衣,頭髮有點亂,看起來像是T臺上節食嚴重瘦削的白人模特。
只是她的精神狀態仍然不太好,像一隻受驚的動物。
坐在椅子上手腳瑟縮著,不停地吞嚥口水,明明不敢看我,卻逼著自己瞪大眼睛盯著我,整個人因為緊繃而在微顫。
我想跟她說說話,但我不確定這個房間裡有沒有針孔攝像頭。
我跟她面對面坐著,像在照鏡子。
直到沈牧在外面等的不耐煩,拍了拍門,我才回過神。
只見那女人被拍門聲嚇得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,抖得更厲害了,喉嚨剋制不住擠壓出一些奇怪的氣音。
她對沈牧的恐懼太深了,深到已經抽掉了她的脊骨,我不確定她還能不能站起來。
……試試吧,也沒有其他人可以用了。
我從沈牧手裡要走了她,直接讓人送回了國內接受心理治療。
放在美國,我的那些算計很難說會不會被沈牧發現。
哥哥在酒店一別後,就直接回了子公司,臨別時甚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