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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。
那邊江敘掐住了周晚晚的脖子,手臂青筋凸起。
「你給我閉嘴。」
「再他媽敢多說一句,我把你的破事也捅出去。」
周晚晚猛烈咳嗽,又往我的方向遙遙望了一眼。
她說的話斷斷續續,但音量足以讓我聽清:
「好啊,你現在就去告訴她,你幫我,偷了她的錄取通知書,甚至還花錢運作,讓我冒名頂替了她!」
砰!
猶如當頭棒喝,我連站都站不直。
只能撐住半高的釉瓷花瓶,搖搖晃晃地,心臟好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剜過。
原來我被霸凌了整整三年,其中有江敘推波助瀾。
原來我不是沒有考上大學,是被奪走了入學資格。
這一切的一切,幕後操縱者。
是我一直一直,一直都視之為光的存在。
他折斷我高飛的翅膀,毀掉我的人生,拿我當個玩意兒一樣,牢牢拴在身邊。
好可怕,好卑鄙啊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摔倒在地的,回過神的時候,花瓶的碎片已經劃破了大腿。
血流不止。
我竟然分不清,那是我的血。
還是寶寶的血。
江敘聽見動靜,回頭看見我,眼底全是驚慌失措。
他急瘋了,衝上前抱起我。
「血……」
「岑寧,你流血了。」
我露出慘白的笑,一定比哭還要難看千萬倍。
「江敘,你的孩子,沒了。」
他滿手都是血,整個人已經瀕臨崩潰。
「岑寧,會沒事的。」
「你別怕,我送你去醫院。」
我用盡全力推開他,掏出手機,自己撥打了120。
「滾開。」
「別碰我。」
周晚晚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,興致盎然地鼓掌。
「呀,終於流掉了。」
「江敘啊江敘,這算不算你的報應?」
他痛苦地閉上眼睛,完全不敢面對我。
我哭得喘不過氣。
意識迷離的那一刻,我彷彿看見17歲的江敘。
從霸凌者手裡救出奄奄一息的我,溫柔地抱著我。
他說:「岑寧,你別怕,我來了。」
我還看見22歲的江敘,從街邊餐館的後廚拽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