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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抒和紀珩不約而同看向舒建軍,眼神裡都帶著問詢。意思很明確,就是看舒建軍的態度——舒建軍要是想把常艷也當自家人,覺得這事兒得管,那他們倆就管;舒建軍如果不想插手那母子倆的事,不想管,那就當看個熱鬧。
果然,舒建軍嘆了口氣,疲憊地擺了擺手。
舒建軍不想管,言抒更沒必要淌這個渾水。她站了半天也累,自己先坐下,緊接著把旁邊的紀珩拉著,也坐在了沙發上。
紀珩心裡一顫。
當著舒建軍的面,言抒拉的是他的手。
舒建軍當然也驚訝,還沒等發作,卻聽到客廳另一邊的常艷有氣無力地說道:「錢沒在這兒,沒法給你。」
李恆宇一聽這話,快到手的錢飛了,立馬不幹了,抓著她的胳膊,把人往椅子上一摜,「沒在你這兒?什麼意思?你把錢給他了?他不是你丈夫,我才是你兒子,你他媽老糊塗了啊?」
李恆宇口中的他,自然指的是舒建軍。
常艷的後背磕在椅子靠背上,生疼。也不說話,只是低頭抹眼淚。
眼看錢要落空,李恆宇徹底失控了,像是毒癮發作似的,歇斯底里地咆哮,「舒建軍!你別以為你有幫手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錢!趕緊把錢給我吐出來,信不信……」
話沒說完,就被眉頭緊鎖的紀珩一把攥住衣領,拖出了家門。
世界一下子安靜了。
剛剛紀珩坐在旁邊的時候,言抒還在一下下輕撫紀珩的手,勸他消氣。他不想紀珩插手常艷這些破事。看架勢,這母子倆扯出來的煩心事,估計能像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,又臭又長,沒完沒了。可剛才李恆宇指著舒建軍破口大罵,太不知天高地厚了,言抒也生氣。交給紀珩吧,他有分寸。
常艷卻坐不住了,眼瞅著李恆宇被紀珩拎了出去,抹乾淨眼淚,趕忙跑過來,像被扔進了油鍋一樣炸了,「這……這倆人是去哪兒啊,家裡的事好說好商量,打人可不行啊,要是把人打壞了,這就得報警啊!」
言抒沒搭理她,起身拿了掃帚,把花生瓜子一地狼藉掃起來,掃差不多了,菜慢條斯理地開了口。
「誰打人了?出去冷靜冷靜而已,您哪隻眼睛看到紀珩打人了?要說報警,我看剛才您那寶貝兒子對您下手可可不輕,您怎麼不報警呢?正好警察來了,也拜託警察幫忙找找您的錢,不然您那話說得模稜兩可的,好像錢真的給我爸了似的,這責任,我爸可擔不起。」
言抒都不用問,就知道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