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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、消逝。
自我堅定著,仍是有些膽怯和迷茫,只有意念不斷警醒著自己,去做!
必須去做!
殺了他們,自己才能活下去!
起身之後,手染著的血,從溫熱變得彷彿刺骨的寒冷,從溼潤變得黏糊的噁心,腳步來到原先自己醒來的位置,這裡倒地的四個黑衣人,他們——
都像第一個黑衣人一樣,一刀斷喉!
瞭解此事,此地也不宜久留,撿起包袱,李長源用身旁地上黑衣人的衣衫擦淨了匕首上的血漬,拾起皮製的套子,將匕首收入套中。
離去。
不知去向何方,總之,南坑城是不可能再回去了。
走吧,越遠越好。
穿過稀疏的樹林,貌似走了有五六公里,已然是豔陽高照,正午時分,前方路面碎石平坦,再走百米,腳下能見一些鵝卵石,抬眼看去,前方有條溪流。右手邊,遠處是一座高山,溪流從那個山上順流而下。
這裡正好可以歇歇腳。
李長源將包袱放在溪旁,褪去身上幾乎染滿血卻早已凝乾的衣裳,坐在溪邊洗滌,同時,梳洗著自己身上的塵汙。
恰巧看見溪流的上游位置有魚兒下來,餓了一整日的李長源馬上將衣物洗乾淨晾在溪邊的鵝卵石路面上,下水徒手逮魚。
可惜,這些魚兒靈活得很,徒勞半天沒得成果。
自己的右腳踝還受了傷,在水裡泡久了後,結痂也掉了,絲絲血液融入水中,引得溪流石頭底下的螃蟹出來,把李長源的腳跟夾了一下。
“啊!”
於是乎,魚兒沒抓到,巴掌大的螃蟹倒是撈到不少。
就近找了些乾草枯木柴生火,李長源把腳踝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,身上也是簡單包紮了一下,便在溪邊鵝卵石面上蹲坐下來,烤著螃蟹飽腹。
黃昏時分,動身繼續趕路。
……
翌日,南坑城內,某人氣急敗壞,大力一掌快把木桌拍得散架,怒聲呵斥著:
“我*他馬的,拿了錢辦事,就這樣辦事的嗎?啊?他馬的人呢,兩天沒個信兒,卷錢跑路了是不是?什麼東西啊?!”
桌前一個壯年漢子默不作聲,旁邊站著的身形瘦小的斥候也彎著身子保持沉默。待黃強發完脾氣,桌前這個壯年漢子才開口,一副穩重得當的腔調回應著:
“黃大家,此事可能出了點兒意外,但你可以絕對放心,那個叫李長源的人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