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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太想她,京中見。
落款聊聊幾筆勾勒了一雙誘.人的眼睛,鼻樑和雙唇。
阮奕輕笑出聲。
她慣來會做些稀奇古怪——卻討喜的事。
清燈盞前,阮奕悠悠點了紙箋。
他怎麼會不想她?
阮奕唇角微微勾了勾,京中見,阿玉。
*****
從慈州去往京中要十餘日路程。
有譚悅和丹州在,趙錦諾這一路既不會無趣,也沒有旁的危險。
這期間,三人去了入水看了吳叔,吳叔險些“驚喜”過頭;又去了東陵,給師孃買最喜歡的核桃酥,結果走了半日,就被丹州和趙錦諾吃完,復又折回去重新買;還在富陽看山水的時候,來了興,湊在一起畫同一處風景的丹青。
趙錦諾習慣了跪在矮腳案几前,伏案畫畫;丹州則是習慣了一面講話一面畫,怎麼畫都行;只有譚悅一人,才是正常的,端正站在月牙桌前提筆……
分明都是畫得同一處的風景,三人的畫卻全然不同。風格,景緻,用筆,全然似是不一樣的地方,但仔細看,又能發現,三人分明是在一處畫得畫。
三人都忍不住笑了笑。
在丹州的堅持下,非要所有的畫都用同一個名字,《三人行》,非說等日後旁人一看,呀,原來他們三個是在一處畫的呀,丹州想想都激動雀躍。
譚悅竟罕見得沒有提反對意見,先提筆寫下了《三人行》三個字,而後在畫的左下角,蓋上“子凡”的印鑑。
丹州便也如此。
趙錦諾只好跟著他二人一道胡來。
也拎筆寫了《三人行》三個字,又畫了公子若獨有的鑑章。
等到都結束,趙錦諾才滿意笑了笑。
只是才見譚悅和丹州都在畫上多題了一行字——南朝二年臘月,贈與公子若。
趙錦諾才曉,他二人的畫本就是特意畫給她的。
她日後往來南順的機會必定不如早前多,所以這兩幅寫了“南朝二年臘月,贈與公子若”的《三人行》,其實彌足珍貴。
趙錦諾眸間氤氳。
“哎呀,收好收好!”丹州將兩幅卷軸都塞入她懷中。
譚悅笑了笑,又握拳輕咳了兩聲。
在冬日的江邊畫了一日,雖隔著帷帳,他整個人其實都寒透。
他目光瞥向芝芝,遂讓芝芝悄悄遞了暖手爐於他。
他默不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