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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不是活不下去。”
他們開始吵了起來,聲音倒不是很大,但總是人家的私事,自己不便在現場站著。周晟便走遠了一些,到門口去等。但沒有掩上門,不管最後爭出什麼結果,總還是要過來通知她的。
站在外面的時候,周晟又開始想抽根菸消解一下情緒。
想起屋子裡那個矮了他一個頭的男孩,很奇怪,並不是因為父親的要求,從本身的情感上來說,周晟似乎對他也沒有什麼憎惡。
至少自己在長大的過程中,感受到的是近乎於控制的嚴格,以及想到達到期待的時刻,別人那時候都誇他,花團錦簇的話說了很多,搞得周晟也信了一兩分,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天之驕子。
但起碼沒有這麼孤獨。
“你不冷嗎?”身後傳來很年輕的聲音,是周挽越。
周挽越側身,示意著讓他進來:“外面風很大,我要關門了。”
不大的行李箱已經被提了下來,在不遠處躺著,但周晟一副沒看見的樣子,等著周挽越先開口。
“如果我不跟你回去,你會不會被罵?”沉默了一會兒,周挽越問。
“說不定會的。”周晟逗他,“我沒有完成任務啊。”
周挽越看起來還在猶豫,他嘟囔著什麼,周晟湊近一點才聽清楚:“我一點都不喜歡他。”
周晟覺得自己明白,但他沒什麼別的話好說,還是問了:“為什麼?”
但周挽越的答案還是出乎了周晟的意料,周挽越說:“前些天我媽帶著我去做親子鑑定,他沒來就算了,居然還要求我抽血。這個人懂不懂科學,親子鑑定明明可以用頭髮、唾液,甚至用棉籤取一點口腔細胞就可以做了,他在電話那邊就是不答應,說還是血液準確度最高,抽了我好多血!我的胳膊現在都還是青的。”
周挽越的袖子捋起來,展示給周晟看。
這個理由實在始料未及,周晟都不知道怎麼答覆:“你都高三了怎麼還怕抽血?”
“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,”周挽越不解地看著周晟,“我這是以小見大!還沒見面就不尊重我的想法,我過去肯定會被虐待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不知怎麼回事,周晟居然順著就開始安撫周挽越,“他很忙,經常不回來,你可能只會經常見到我,家長會說不定都需要讓我去開。”
這話其實說得很奇怪,理論上,周挽越也並不會多麼喜歡周晟的。同父異母,異永遠才是強調的重點。周晟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個自信,說完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