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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鐘,孤狼真的轉身走了,一下子就消失在黑漆漆的夜幕中。柳浮聲些許放鬆,謹慎地確認道:“它這是……走了吧?不會再回來了?”
“走了。”又沒東西吃,又有火,還有一驚一乍的人,狼表示,多留無益。
“太好了。”之前一直蔫蔫的柳浮聲驀地直起腰來,又想說點什麼時,發覺戰烏一直望著孤狼消失的方向,表情是一貫的木然,但眼中竟有幾分憐憫和傷感,或許,孤獨落魄的老狼王,喚起了他心底某一處的共鳴。她混沌的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句話——世間所有的偶遇,都是久別的重逢。不知用在這個畫面,是否合適?
溼冷的山風縷縷滲來,柳浮聲打了個寒戰,剛站起來,她就噗通一下坐倒,然後才知,保持一個別扭的坐姿太久,腿全麻了。
戰烏半拉半拽地把她扶起來。她搖搖晃晃站著,腿上像過電一樣,酥酥麻麻,接著是一陣針扎般的痛。她齜牙咧嘴忍受著,彎腰搓揉著小腿肚子。也正是這種角度,她餘光好像瞥見戰烏略不正常的褲子,定睛一看,確不是布料的褶皺,而是未完全褪去反應的某處。
那一刻,有些愕然,不禁抬眼看住他。
發覺了她的目光,他也尬然,略弓起身子,企圖用彎曲的脊椎掩蓋褲子上的不和諧。
他不是從小被虐待,那邊已經廢了嗎?柳浮聲皺了皺眉,一時很是困惑。
戰烏忽然誤會了她這一表情的含義,變得又是自責又是羞愧,雙手無力地耷拉著,悶聲急急說了句對不起,幾秒後,又帶著蒼涼和鄭重,再說了遍抱歉。
“不用道歉,我當是讚美了。”她腿部的痠麻緩解,目光些許灼熱,說實話,剛才一時也有些迷亂,想到關揚的敷衍,想到乾涸的婚姻生活,想到自己暗夜裡的渴望。
戰烏依舊自責得很,她剛要再開口,巨大的噁心感從下而上席捲而來,她捂住嘴,小跑兩步乾嘔了幾下。要不是來時恰好來了大姨媽,她真懷疑自己這種不適感是有了孩子。假設這個時候懷上了關揚的孩子,那真是件頂頂糟糕的事。
她問戰烏要了杯熱水,慢慢喝下去之後好了一些,他不太敢看她,悶悶地低著頭。沒再想看清他的表情,柳浮聲就哆嗦著回到帳篷裡,鑽進睡袋中。
一旁的錢欣翻了個身,依舊沉睡著,嘴裡還喃喃說著什麼夢話。
一切歸於靜謐,外頭木柴燃燒的噼啪聲仍不絕於耳。大家都沉睡著,她一再想到他男人味十足的身形,他略顯英氣的側臉,還有他因為自己不經意的觸碰而甦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