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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心立刻伸手捂嘴,然後嗡嗡道:“對了,前日裡聖人火急火燎的叫您過去幹什麼?”
陸不言屈起雙指,叩了叩桌面,眉頭微蹙,面色冷凝,“有事。”
“什麼事啊?”鄭敢心睜著那雙虎目湊過來。
陸不言嫌棄地瞥他一眼,“沒你的事。”
“嘖,老大,您這就不夠意思了,咱們舉案齊眉這麼多年……”
“誰他媽跟你舉案齊眉!”陸不言抄起手邊的繡春刀,往鄭敢心腦袋上一拍。
吃了沒文化的虧的鄭敢心摸了摸被陸不言拍疼的腦瓜,卻並沒有選擇閉嘴。
“老大,我聽說您昨日裡可是去了長公主的寢殿,難不成……”
屋子裡的聲音斷斷續續,蘇水湄聽不真切,可是她有一種感覺,陸不言昨日進宮,果然是為了長公主的事吧?
蘇水湄的臉上露出一點喜色,隨即又晦暗下來。
如此說來,難不成江兒真是跟長公主牽扯到了一起?那可難辦了。
正想著,突然,蘇水湄感覺自己脖子一涼。
她下意識側眸一瞥,看到了一柄刀。
繡春刀,還是一柄已經出鞘的繡春刀。
華貴張揚,一如它的主人一般,高不可攀,陰冷無情,帶著嗜血的骨寒,抵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蘇水湄認識這把刀,那一日,男人就是用這把刀將刑部侍郎砍出了血,那血都濺上了她最喜歡的那件襖裙。
小娘子緊張地攥手,然後緩慢仰頭,看到了站在窗後的陸不言。
男人垂目看來時,眼睫下落,從蘇水湄的角度看去,這個嗜血魔頭的凌厲雙眸因著這個動作,竟意外多了幾分繾綣柔情之意,可那眸中的冷意卻一如既往若寒冰凝霜,凍得她渾身一個哆嗦。
甚至比那柄架在她脖子上的繡春刀還要冷。
“是你?”男人認出了她,卻未收刀。
蘇水湄不敢動。
因為她知道,殺人對於陸不言來說,就像吃飯睡覺那麼簡單。
蘇水湄想,他殺她,應該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吧。
“老大,怎麼了?”鄭敢心聽到動靜過來,頭一低,看到躲在窗下,正被陸不言用刀架著脖子的蘇水湄,眼前一亮,“嗨呀,小江兒回來了。”
雖然蘇水湄與鄭敢心不熟,但此刻她別無選擇。她想讓鄭敢心替她解圍,卻發現自己害怕的發不出聲音,只要一說話,她的脖子就離刀近一分。
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