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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霍然睜眼,眼底清明,無半點睡意。
男人起身,悄無聲息的跟了出去。
一處也就幾個平方的小竹林裡,小少年尋了一棵生得最粗壯的竹子,然後解開了褲腰帶。
男人隱蔽在不遠處,夜色昏暗,樹影婆娑,有些遮蔽視線。不過陸不言能聽到清晰的水聲,“淅淅瀝瀝”像是積攢了很久。
陸不言挑眉,盯著小少年瘦削的背影看了一會兒,最後終於是轉身回了屋子。
蘇水湄不知道陸不言有沒有跟出來,她猜測,應該是有的。
小娘子顫抖著手,將自己系在腰間的小葫蘆塞上,然後快速繫上了自己的褲腰帶。
她一開始就知道,像北鎮撫司這樣的地方,尤其是像陸不言這樣的人,心思詭譎,她想要騙過他,沒有那麼容易。
幸好她在今早出門前準備了一個小葫蘆,在裡面裝了茶水,系在腰間,以防萬一。
沒想到居然真的用到了。
夜風呼號,蘇水湄踢了踢腳邊的碎泥和石頭葉子,將痕跡掩蓋住,便縮著脖子回了屋子。
好冷啊,凍得渾身都僵。
蘇水湄重新回屋躺回被褥裡,努力蜷縮成團,企圖取暖。
睡定然是睡不著的,若是有誰能在旁邊躺著一頭餓狼的情況下還能睡著,蘇水湄就認他當爹。
小娘子閉著眼,衣衫未褪,按照多年習慣,拱成一團。
這一夜似乎就要過去,有晨曦之色從門窗透入。
蘇水湄的精神漸漸放鬆,有些困頓。
突然,旁邊伸出一隻手來,捏住了她的耳垂。指尖冰涼,凍得她一個哆嗦,下意識就開始掙扎。
可男人更快。
陸不言不知何時下了床榻,單腿屈起抵住她的膝蓋,就那麼伏在她身上,一隻手掐住她欲掙扎的腕子抵在頭頂,以標準的審問姿勢完全鉗制住了她。
陸不言寬闊的黑影罩下來,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餓狼。
男人帶著厚繭的指腹捏著她細嫩的耳垂輕輕打磨,看似閒適的聲音中帶著冷冽的嘶啞,“你一個男人,打什麼耳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