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息不會被誤攔。
這麼長時間了,就算是做手術也該結束了吧?
時尋思忖良久,決定給柏沉故打個電話。
柏沉故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。
時尋說:“我剛剛搬過來了。”
“嗯,看見簡訊了。”柏沉故的聲線平穩,聽不出半點開心的感覺。
“我瞧見家裡的小柴了。”時尋繼續說,試圖在他的回答裡挖掘出潛藏的愉悅。
柏沉故解釋道:“朋友不想養,又沒人領養,只能暫時送到我這裡,你要是實在不喜歡,我會想辦法處理。”
“……”原來不是為了他。
自作多情的想法哽在時尋喉口,堵得他發塞,致使他聲音裡的喜悅也不由得削弱了幾分。
“不用了……我只是聽說它還沒有名字,就給它取了個名字。”
柏沉故“嗯”聲。
時尋補充道:“叫‘然後’。”
對方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平淡:“嗯,叫什麼都可以。”
時尋再次語塞。
三兩句沒營養的告別後,通話結束了。
時尋長嘆一口氣,橫躺在沙發上。
看上去,柏沉故是完全不記得‘然後’這個名字的來歷了。
小‘然後’在沙發邊處努力向上撲抓,時尋伸手抓起小東西,放在胸口上。
他一邊順著小柴的毛一邊低聲地對它道:“他好像不記得你了呢。”
時尋呆呆地望著天花板,細數著上面的暗紋。
十一年都過去了,忘記這點小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。
時尋釋然一笑,之前盯螢幕的時間過長,此刻眼部的疲勞釋放出來,連帶著大腦也睏乏起來。
他輕闔雙眼,搭在小柴身上的力氣也漸漸鬆下來。
時尋醒來的時候,外面已經黑透了,小柴正在他腳邊的那塊沙發上團團打轉,急得“嗚嗚”直叫。
他忙起身給小柴搭個橋送它下去。
這會兒都晚上七點多了,家裡居然連點燈光星子都沒有。
時尋開啟簡訊和通話介面,柏沉故依舊沒回信。
他舔舔嘴唇,心裡泛起了嘀咕。
這時,微博剛好彈出一個推送:「你見過最過分的渣男行徑都有什麼?」
一個晃神的工夫,時尋就鬼使神差地點進了那個標題。
那是一個提問徵集,他好奇地向下滑動,觀看網友們的評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