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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對柏沉故說:“你看現在也這麼晚了,要不然我們先睡覺吧……我困了,人生病了就得多休息,你之前也是這麼說的,對吧?”
事實如此,柏沉故只得無奈接受起他的理由,重新關上燈。
床單摩擦的聲音窸窣地響起。
柏沉故剛伸手移動枕頭,就被時尋一把按下:“我真不搞事了,你要是在地上睡病了,我半夜難受就沒人管了。”
柏沉故拍動枕邊,提示時尋放手。
時尋無法繼續裝傻,只好鬆手,但這樣一來,他今天的弄巧成拙就是板上釘釘了。
他的感慨還沒結束,柏沉故居然在他旁邊重新躺下了。
時尋轉動脖子看向柏沉故,又不敢多說,只欣喜地道了句“晚安”便安然睡下。
“嗯。”柏沉故聲音低沉地回著,“晚安。”
未關緊的窗簾放進溶溶月色,在地板上生出一片明亮。
柏沉故閉著眼,始終處於淺睡狀態,時尋似乎沒疼到睡不著的境地,但他卻一直不放心。
不知過了多久,時尋又翻了個身,他再次越過那道凌亂不堪的分界線,抱住了柏沉故。
柏沉故偏頭看去,但這次,時尋是真的睡著了。
暗色的光線沉在他的眼皮上,從睫毛的縫隙間穿過,在他的眼下打下一層濃密的陰影。
柏沉故嘆了口氣。
看這情形,就算他移開時尋,人怕是依舊會纏上來。
來回翻身對他傷口的恢復不利,柏沉故乾脆輕收手臂,加深了這個擁抱。
他存有私心地把小臂搭在時尋身上,扯動被角替他蓋好。
他小聲道:“晚安,小阿尋。”
月色在時光的流逝中緩慢移動,伴著兩人沉入夢鄉。
柏沉故的眼前一片黑暗,他張惶地環顧四周,終於找到了一道光亮。
那是一條昏黃又狹窄的小路,他衝向那條路,便開始被迫狂奔。
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前進,但大腦卻不斷提醒著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。
長時間的奔跑鼓動著燥熱,隨著混亂的呼吸在柏沉故身體裡橫衝直撞。
長不見頭的路出現了轉折,圍牆堵住了前行的道路,促使他被迫轉彎。
柏沉故伸手扶住圍牆,裸露的紅磚帶來巨大的摩擦力。
他粗喘著氣,正準備繼續往前,轉角處卻突然傳來了人聲。
“時尋,你就那麼厭惡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