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誌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了我一把,熟悉又陌生的薄荷香。
「江敘!」
他倒地的時候,慘白了臉,還笑著應聲:
「在呢,你好久沒叫我的名字了。」
救護車和警車同時抵達。
沈渡趕到時,周晚晚已經被抓住,戴上了手銬。
「冒名頂替,外加故意傷人,夠她牢底坐穿了。」
我看向擔架上昏迷的江敘,心情難以言喻。
好像,愛恨其實就在一瞬間。
我清楚地意識到,我和江敘,是時候做個了斷了。
三日後,沈渡給我發微信,說江敘醒了。
我趕去醫院,推開病房門之前,被沈渡叫去走廊。
「岑寧,首都大學這週末有一場醫學系講座。」
「是你最崇拜的鐘院士,你——」
沈渡頓了一頓,深深吸氣才把後半句說出口:
「要和我一起去嗎?」
「……」
我微微一愣,旋即開口:
「好。」
他似乎沒料到我能應得這麼爽快,有些遲疑。
我搶先一步開口:
「沈醫生。」
「這一次,我一定不會失約。」
他鬆快地笑了。
「好,到時我來接你。」
沈渡走後,我轉頭看見了身後的江敘,他腰間的傷口在滲血,眼底的猩紅有些嚇人。
「岑寧,別走。」
他囁嚅著唇,顫抖不已:
「求你了,別離開我。」
「我錯了,我真的知錯了。」
他拉住我的手,眼淚砸在我的手背上。
滾燙。
「高考前我盯著你看了好久,我在想,要是真的沒有你了,我該怎麼辦?」
「我當時想的是無論用什麼辦法,都要把你留住。」
「但現在——」
他笑容苦澀。
「岑寧,我是不是,永遠都留不住你了?」
我笑了笑,拂開他的手。
「江敘,那三年,我是真的很愛你。」
「可是你的愛太可怕了,我受不起。」
江敘撐著牆,跌坐在地上,臉色一寸寸灰敗,肩膀傾頹,眼底蓄滿淚水。
我抬頭看向窗外,碧藍的天,高飛的鳥兒。
天地遼闊,人生百態,我不該為不值得的人停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