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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未曾瞭解。
他們說得津津有味,我卻有些反胃,喝了些檸檬水才壓了下去。
周燼握了握我的手,飯局也進行了一半了,於是跟闖哥提出讓我先回去。
闖哥挽留了一句,然後心照不宣地讓娟姐送我。
我走的時候,正巧看到又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,穿著吊帶裙,喜笑顏開地進了房間。
娟姐瞧著我笑:「下半場是她們的,你走了他們才好敞開了玩。」
周燼應該會回來得很晚,因為娟姐說他們待會吃完還要通宵打麻將。
我回到家,洗完澡便上床睡覺了。
黑暗之中睜著眼睛,一直未曾踏實。
直到後半夜迷迷糊糊,周燼回來了,手探過來,整個人直往我懷裡鑽。
身形高大的男人,像個小狗似的,呼吸間有酒氣,眼睛卻還很清醒,深邃之中氤氳著暗光。
「阿嫣,你還好嗎?」他一臉擔憂。
我睡意矇矓,一臉迷惑地看著他。
喝了酒的他有些黏人,一動不動地抱著我,頭埋在我胸口:「對不起,今天,是不是嚇著你了。」
我知道他在說什麼,聽他聲音惶然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:「周燼,不怪你,就像你曾經說的,如果可以選擇,誰願意過這樣的人生。」
「阿嫣,我後悔了。」
我的手一頓:「怎麼了?」
「我後悔靠近你了,在今天之前,我一直以為自己有的選,混口飯吃罷了,我也是個普通人。我以為,只要堅守底線,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,那麼除了出身不好,我跟你們是沒區別的,我真的從沒覺得自己低人一等。
「阿嫣,我愛你,我曾經自負地以為,沒人能比我對你更好,只要我足夠愛你,我們就可以在一起,可是我好像錯了。」
「周燼,你在說什麼?」
「現在怎麼辦呢,想抽身太難了,放棄你我又做不到,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,沒有你的話,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阿嫣,你原諒我,我真的很自私。」
他將我的手握得很緊,緊得有些疼。
我想我應該懂他的意思了,他抽不了身,付雷願意,闖哥不肯。
其實周燼是個很純粹的人。
在他的認知裡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
只要不沾,堅守底線,他就是白的。
可他如今一隻腳已經沾邊了。
混黑道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