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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燼留在他身邊幫忙。
他只需一句:「阿燼你是瞧不上哥哥這人,還是心裡對哥哥有意見?」
沒人能不識好歹地拒絕他。
連付雷也道:「既然闖哥賞臉,阿燼你就去闖哥那裡幫襯一下吧,跟著闖哥能學到很多東西。」
付雷哥有自己的打算,他當然是為周燼著想的。
他說,當著這麼多人不能不給闖哥面子,而且闖哥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,都交出去有人打理,周燼沒機會碰到的。
他還說了,闖哥不是不講理的人,周燼那些想法可以慢慢跟他說,多提幾次,闖哥不至於霸佔著人不放。
至於付雷,也會勸孫大闖放周燼離開。
嗯,一切都跟我們想的一樣。
可是半年之後,海港岸邊,警方追捕,闖哥被當場擊斃,周燼跳了海。
我不明白。
阿燼明明說過,那些東西他沒碰過,孫大闖也不會讓他碰。
周燼在他身邊,無非是幫他盯著點古玩店的貨,跟他一起去古貨市場,也聽人講翡翠等級,蜜蠟真假。
闖哥還經常帶他去各地拜佛。
他們去寶華寺,寶蓮寺,大相國寺。
也去普陀山。
那時候我在掛老房子出售,因為周燼說了,闖哥答應了可以讓他離開。
他拍了拍周燼的肩膀:「雷子給我說了,這樣,哥哥也不為難你,你自己想清楚,咱們這條路,踏上了很少有能回頭的,你瞧我,仇家太多了,我要是跟你一樣放下了,指不定哪天就橫屍街頭。
「你想清楚了,以後想回來,闖哥隨時歡迎。」
阿燼當然跟他不一樣,他的手還很乾淨。
十一月初,周燼與闖哥一起去海港碼頭接最後一批貨。
他說是孫大闖與雲南佬敲定的一批象牙製品。
孫大闖很重視這批貨,因為裡面有他心心念唸的極品天眼珠。
他們一行人於深夜去了海港,再也沒能回來。
寒冬的天氣,跳海,基本無生還機會。
明明他走時說,這是最後一趟,明天開始,他就不必再去闖哥那裡了。
11
我三十歲生日這年,周燼已經失蹤了整整七年。
我們的新房,早就裝修入住了。
臥室陽臺是一面落地窗,很寬敞,是我喜歡的那種。
我通常睡到日上三竿,懶散地躺在陽臺椅子上,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