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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有著晦澀內斂的性格,沉默無聲地低著頭走路。
不同的是,那個時候我在學校沒有朋友,還要因為一個男生心血來潮的表白,被人當作公敵,謾罵、侮辱。
然後我會很自然地想到周燼,那個在我漫長而黑暗的人生中投下一道光亮的小混混,在記憶中逆著光衝我笑。
兩道濃黑桀驁的眉毛,眼眸中含著的那抹壞笑,隔了歲歲年年,還是那麼生動鮮活。
那些過往,會令我煩躁地掐滅煙,然後花費幾分鐘的時間來平復心情,接著神色如常地走出化妝間,去前堂大廳給我那組小姐妹簡單開個例會。
然後大家該工作工作,在夜總會一片驕奢熱鬧的氛圍下,迎接客戶的到來。
千篇一律的唱K、玩骰子、飲酒、貼著耳朵說話……桌上開著XO套餐,面對客戶不是太過分的黃段子和鹹豬手,大家也能半嗔半怒地周旋。
現在的夜場不比以前了,我還記得十年前今朝的老闆付雷和人合夥開KTV的時候,那個時候才是真的亂,黑惡勢力滋生,夜場有真空,有豔舞,幾乎成了一條淫穢的產業鏈。
其他不為人知的勾當也是有的,那時候付雷也很無奈,因他想在淮城紮根混下去,有不得不依附的人,很多不願做的事也無力拒絕。
不過好在,如今他是混出頭了,也洗白了。
在淮城黑白兩道,提起他的名字,如今總能讓人忌憚幾分的。
付雷名下的產業很多,有飯店、會所、科技公司……興許正是知道洗白得不易,那些違法犯罪的勾當,他如今是撇得一乾二淨。
如今朝,明明是夜總會,年底城市評選的時候,竟然也能得個「十佳文明場所」的提名。
我很早就知道,付雷哥是個狠人。
今朝營業到凌晨兩三點,通常也就酒闌人散了。
到了快結束時,大家都喝的一身酒氣。也有精力旺盛的小姐妹,散場之後招呼著一起去吃夜宵。
我很少參與她們的第二場活動,面對盛情邀請,總是淡淡一笑:「你們去吃吧,我年齡大了,熬不過你們年輕小姑娘,再不休息怕長皺紋。」
我睡眠質量一向不好,因此通常會直接回家。
今朝門口,每到這個時候,總會停著很多計程車。
我最近出門的時候,會習慣性地朝東面路口看一眼。
果不其然,一個星期了,那輛黑色賓士又定時定點地等在了那裡。
車裡人應是注意到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