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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後備箱裡塞著行李箱,林先生許曼荷坐在前排,林靖予賀棠溪坐在後座上。
林靖予看著賀棠溪減瘦的下巴,眼底是掩不住的擔心:“怎麼瘦成這樣,是不是沒好好吃飯?”他攥著賀棠溪的手指,輕輕捏他無名指的指根,“骨頭都凸出來了。”
要不是做過全套檢查知道賀棠溪的身體沒什麼問題,只是免疫力有些低,林靖予肯定還是不放心。
堵堵停停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,學校裡車滿為患人聲鼎沸,每個人的臉都被太陽曬得通紅。
林靖予擔心賀棠溪,林先生心疼許曼荷,他們兩個人被勒令先去林靖予的宿舍裡歇著,搬東西的事情他們倆來就可以。
許曼荷和賀棠溪在宿舍裡也沒歇著,找了塊抹布就開始打掃衛生。
宿舍裡已經有人來了,他邊幫忙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許曼荷賀棠溪搭話聊天,新舍友很健談也很風趣,不知不覺間就和他們拉近了距離。
把宿舍收拾完一切規整好又花了一個多小時,新舍友站在賀棠溪旁邊,和林靖予聊了兩句之後問道:“你弟弟?長得真好看。”
他說著,伸手去捏賀棠溪的臉,賀棠溪躲閃不及被捏了個正著。
賀棠溪的面板嫩,輕輕一掐就是一道紅印,他還沒生氣,林靖予的臉就先一步沉了下來。
他把賀棠溪朝自己的身後一擋。
新舍友表情有些訕訕,許曼荷過來打了兩句圓場。
“靖予可心疼這個弟弟了,弟弟最近又生病身體不太好,靖予就更寶貝他了。”
新舍友順著梯子下來,對賀棠溪道了句歉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。
舍友雖道了歉,心裡還是嘀咕,不就捏了一下臉嗎,至於這麼給他擺臉子?
再不願再不捨還是要走,林先生和許曼荷倒沒什麼不捨之情,可賀棠溪卻不行,他站在宿舍樓下,表情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。
林靖予揉了揉他的發頂,安慰他道:“我週末就回來了。”
賀棠溪悶悶地“嗯”了一聲,他有無數的話想對林靖予說,可臨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分離遠比他想象的要更難受。
這就是兩個世界兩種生活了,雖然在一個城市,可距離好遠,不能天天見面天天在一起,生活裡有好多變數,這些變數都是他想不到預料不到的。
林靖予在大學會有新生活新朋友和新交際,一週才回來一次,或是兩週,他們一個月才能見幾次面?見得少了,距離也就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