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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雪昭面板白且細膩。
哪怕桓崇鬱只是輕輕一捏,也在她脖子上,捏出了一點紅痕,他看著那處,眸光微暗。
因桓崇鬱力道不大,烏雪昭恍然不知,自己面板紅了。
心裡正琢磨著,怎麼把眼前的問題給糊弄過去。
烏家的人都好糊弄。
她只要不說話,靜靜地聽著就好了。
等他們絮絮叨叨地說完,也就沒事了。
可天子不怎麼說話,顯然也不好糊弄。
她靜靜低著頭,掌心上的汗,越發多,臉色卻一貫的平靜,誰也看不出她的緊張。
桓崇鬱收回目光,淡聲說:“抬頭。”
烏雪昭聞言,緩緩抬起腦袋。
脖子上的紅痕,比較靠下,她一抬起頭,也就被衣裳遮住了,看不見。
桓崇鬱這才瞧著烏雪昭,問:“背上還癢嗎?”
烏雪昭想起莊子上的那一晚,唇角輕抿,隨即輕輕搖頭說:“謝皇上關心,早就不癢了。”
在用那藥三天後就徹底好了,一點疤都沒留下。
桓崇鬱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。
又打量了她一眼。
她的眼眸又無波無瀾,恬靜淡然的氣質,蒙蓋了眉眼的妖媚無格。
自然是美的,可跟她在廊下的時候相比,卻是兩種態度。
桓崇鬱繼續淡淡地道:“你還沒回答朕的話。”
眼見是躲不過去了。
在天子面前說謊,是很蠢笨的一件事。
還是老實承認算了。
烏雪昭只好再低頭屈膝,恭敬地說:“……回皇上,臣女是在躲您。”
桓崇鬱笑了一聲。
她態度是恭敬的,那話可不大恭敬。
烏雪昭聽著那淺淺的笑聲,頭皮微麻,不知天子如今臉色如何。
也沒敢抬頭看他。
桓崇鬱輕勾唇角,垂眸瞧著烏黑的發頂,說:“你倒是實誠。”
語氣裡聽不出喜怒。
烏雪昭沒敢回話。
她也自知有錯。
若天子要責罰,那就罰吧。
誰知桓崇鬱竟然從她眼前走開了。
烏雪昭遲鈍地看著遠去的身影,抬了頭看過去,天子在廊下一轉身,眼神漠然,淡淡地撂過來一句話:“還不走?”
“是。”
剛抬腿,烏雪昭又頓住了,她溫聲道:“皇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