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麼虛弱的。”
青蔥玉指緊緊地捏住江木霄的手袖,阮清筠眼眸微眯,她的男人林安安也敢搶,哼,林安安,我會讓知道什麼叫做膈應的滋味。
江木霄在心底無奈地嘆息,沒有注意到阮清筠眼底躥過的陰狠狡詐,輕輕地將阮清筠安置好,問道:“你覺得哪裡不舒服,我讓醫生來。”
阮清筠連忙拉住江木霄的手,哀求道:“我不要看醫生,木霄,出國那些年,我已經看夠了醫生。”
她刻意提起過去受到的苦,眼淚瞬間湧了上來,淚眼婆娑地看著江木霄:“木霄,你不知道,那個時候我天天就盼望著,哪怕是看你一眼也可以,可是,我的願望沒有實現,今晚你留下好不好,讓我彌補這個遺憾。”
“哪怕是一分鐘。”
她不甘地加了一句話。
一分鐘雖然短暫,她卻足夠讓他們的關係雪上加霜。
眼眸染上幾分嗜血的紅,在江木霄身邊這幾年,她清清楚楚地知道江木霄的七寸在哪裡,一拿一個準。
她哀求的目光逼得江木霄無處遁形,他轉頭,深邃的目光穿透窗戶,卻穿不過濃濃的黑夜。
阮清筠偷偷瞄了一眼江木霄,微微的咬住嘴唇,扮作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,輕聲道:“對不起,木霄,是我太自私了。”
“要是讓安安知道了,她會不開心的,我小小的遺憾,比不過你們的幸福。”
說著說著,背過身,發出嗚嗚的聲音,她的兩個肩膀劇烈的聳動,彷彿也在奮力慫恿江木霄留下來。
只有那唇瓣慢慢地裂開的得意笑容,才是她現在心裡的真實寫照。
江木霄心中本來就煩悶,此時阮清筠忽而提起林安安,想起她發的脾氣,索性也賭氣起來,道:“清筠,我留下來。”
“真的?”阮清筠猛地轉過頭,絲毫不掩蓋臉上的喜悅,長長的假睫毛安安穩穩地粘在根部,防水效果奇佳。
江木霄一說完就後悔了,但是他向來是言出必行的人,只好按住心裡的煩亂,尋了一個離病床位置最遠的沙發坐下。
阮清筠輕笑:“我是瘟疫嗎?”
江木霄避開阮清筠,不知什麼時候,她身上的病號服已經解開到第三粒釦子,幸好剛才是眼睛一滑,什麼也沒有看見。
他呼了口氣,安靜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。
僅僅是一個微小的動作,但是沒有逃開阮清筠的眼睛,她低頭,無限的春光湧入眼中,他的無動於衷是最大的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