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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穿,臉色有些難看。
他向後倚在巨大的真皮座椅上,輕蔑地看著我:
「瓊雅是我初戀,但我說得哪裡不對嗎?」
「她就是學歷比你高,比你優秀,岑薇,你不能不接受現實啊。」
02
這場會議不歡而散,以我的摔門而出結束。
在我的晉升會議上臨時換人,我不知道靳彥為什麼要這麼對我,明明他可以提前跟我說清楚,他卻非要選擇這種讓我最難堪的方式。
部門經理王哲是當初被我挖進來的,我們一起幹了七年,他最是憤憤不平,活兒也不幹了,到我工位上陰陽怪氣地抱怨:
「聽說那個季瓊雅在國外鬧出什麼事兒來,被公司開除了,名聲都臭了,找不著工作了,這才回來的!」
「你看見他那樣兒了嗎,咱們這些人都不顧了,巴巴地只想著他那小情人了,真噁心,我呸!」
我沒說話,目光發直地看著我的桌子,用了太久,已經很舊了,邊角處全是劃痕。
在公司九年,我還是沒有單獨的辦公室。
當時靳彥說公司空間緊張,我反正天天往他辦公室跑,批一間辦公室也沒意義,還不如讓出去給別人。
我當時傻乎乎地同意了。
可是現在,季瓊雅一進來就有了自己的辦公室,豪華的紅木辦公桌椅,電腦用的是最貴的高配置Mac。
我這才明白,原來所有的理由都只是藉口,無非是靳彥覺得我不值得而已。
「不如你辭職吧!」
王哲喝了口水,不忿道:「我們都跟你幹,我看這破公司遲早要完!」
我沉默片刻,輕聲道:「你捨得嗎?」
他一怔,默然。
我們都是從公司剛起步的時候就一起並肩作戰的,這對於我們來說,已經不僅僅是一份工作了。
新城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。
我捨不得。
……
對於季瓊雅當副總這件事,同事們簡直比我還不滿。
尤其是高層,我們一起工作這麼久,又沒什麼利益紛爭,情分早就非比尋常了。
他們雖然不能明著跟靳彥對著幹,但暗地裡還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。
季瓊雅的工作開展得很不順利,跟她對接的王哲壓根就不把重要的客戶對接給她,只給她一些無關緊要或者特別難纏的客戶資源。
其他部門的資料也都跟擠牙膏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