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陵園。
在墓前，三人待了許久。
李雲龍還沉浸在自責與悲痛之中。
“死亡的當時，他一定很疼吧。”
“但老劉也有好好的留給重要的東西給我們，直至犧牲的那一刻，也依舊把追兇作為首要使命。”
“是的，這一點，我感同身受。”
這時，
天晴了。
白起看了看天氣，又看了看劉孫曹的墳墓，心裡給劉孫曹說著訣別時的話語。
“兄弟，好好歇著吧，你沒有走，因為你永遠留在我們的心中。”
“你就安心吧，接下來的事情，一切都交給我，你將會和我們一起看到戴南冠和兆豐年被抓的那一天。”
白起這個時候，腦海裡突然想起來火影三代死後眾人送行的時候，最後鳴人幾個人也都在墳前笑了。
沒錯，那是懷著對明天充滿嚮往的笑。
之前白起也看過鐵齒銅牙紀曉嵐第一部第一集，從小養皇上的奶孃死了，皇上很悲痛，到了晚上與和珅一起看戲的時候，和珅說杜小月是潘金蓮，皇上就笑了，這個相處幾十年的情感夠深厚吧？為什麼還會笑？
當時白起很不明白，但現在，他明白了。
因為死人時候的傷心和死人隔了一段時間之後的笑不能相提並論。
死人是正常的，有感情是正常的，但死的人始終是個外人，你不可能你的朋友死了，你今天陪喪去了，晚上回家了你還哭喪著臉吧？
你回家還需要面對你的家人，第二天還需要上班，工作，你還需要面對你的客戶，你的同事，你的情侶，以及你在乎的人，難道因為死了一個朋友，你就對所有人哭喪著臉？
說不定陪喪結束之後，你坐車回家的時候，你還是開啟了手機，聊聊天，刷刷朋友圈，如同熱搜一樣，把剛才的熱搜事情忘掉了。
而且死的就算是親人，爸媽死了，恩，你請假幾天，回家哭幾天可以理解，這幾天你就哭，你什麼都不做也可以理解，但是白起不相信從此以後你只會哭，不會笑，你只會陰沉著臉了，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嗎？
不，這不是。
白起回想起自己戰友死了之後，自己還需要去面對其他的人，去處理其他的事情，而與此同時，自己的心裡卻不能一心二用，還要想著死去的人。
白起知道，自己重案在身，從不請假，晚上都不回家，通宵在局裡工作，戰友犧牲了，哭完之後，還必須要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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