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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:“你果然一直看著我們……呵,這算什麼?鬧劇嗎?還是平定叛亂的遊戲?”
“卡茲·馬爾茲是吧。”
鄭復卻只是對這個男人頭上的名字略有疑惑。
他微微皺眉,陷入思索之中:“我對你的姓氏有些印象……”
“我家沒有出過什麼能讓你記得住的大人物,我們敬愛的鄭復大人。您也不用和我這種小人物套近乎。”
卡茲·馬爾茲嗤笑一聲,平靜的說道:“我們家唯一能記載在史冊上的,也就是我的父親梅納德·馬爾茲。他是買日用百貨的商人,因為平時的慈善行為而得到過一次‘第一公民榮譽徽章’。”
“……嗯,我記得他。”
鄭復思索許久,才勉強從記憶中調出這個人的資料。他的表情卻是微微沉了下去:“但我也記得,你的父親是一個原生人類主義者。
“他曾在媒體前說過,梅納德他對漫長的生命並沒有執念。他不願意給自己更換心臟、肝臟或是腎臟,他更願意享受健康的飲食、服從於正常的作息,換來自然的長壽……而後死於衰老。他說過,‘衰老是一種浪漫’。我也認為這句話頗有道理。”
“但他最終卻沒有衰老而死。”
卡茲平靜的說道:“父親遭遇了意外,被邪教徒所殺。如果他接受過義體改造。我想他就不會這麼容易的死去了。”
“這屬於我的工作不力。他會被殺,與我是有關係的,我沒有提早肅清那些邪教徒的能力,導致了他被邪教徒綁架殺害。”
出乎卡茲的預料,這個世界上最偉大也是最高貴的人,坦率的在他面前承認了自己的錯誤:“我承認這一錯誤。但這並非說明,他本人是錯誤的。人們往往喜歡將關於一個人的兩件事放到一起談,而這本身就是一種偏見。
“如同現在——我也承認我對你們有所虧欠。但這與我認為你們做錯了是兩碼事。你們既然開始傷害無辜的人,試圖利用無辜者對無辜者們造成危害,那麼你們這本身就是一種恐怖主義。我想,你們不應存在於世。
“我對不起你的父親,也對不起你們。而你,對不起你的父親。”
鄭復毫不猶豫的答道,近乎脫口而出:“我可以肯定,如果他知道你現在正在做的事,他一定會生氣的。”
——雖然不知原因為何,但鄭復心底這樣的想法卻如直覺般清晰。
如同他對這個人瞭如指掌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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