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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地位對他的掌控,那是上天對螻蟻的不屑和輕蔑。
“陵督公,”他頭頂上的天輕柔地開口,像和煦的春風那般溫潤無害,“孤討厭你。”
陵淵感到後背的腳下了些力氣,重重一踏。
那隻玉足在陵淵的背部擰扭了幾下,摩得他的背有些碾疼。這疼沒持續多久,玉足離開了,但聽嘉恪長公主笑了幾聲,忽地坐上了陵淵的背。她嬌柔地輕喚宮女拿了什麼物件過來,像騎馬夾緊馬腹那般用雙腿夾了一下陵淵腰際兩側,“唰”地一鞭抽在陵淵的大腿上,笑著呼哨:“駕!”
多少年沒有受過這種疼痛了?以至於這痛激得陵淵微微抖了抖,卻強硬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,反而笑著讚道:“殿下是想騎馬了?既如此,微臣便讓殿下盡興!”
嘉恪長公主只覺身子忽然後仰,身下的“馬兒”猛地竄出去幾丈遠!待嘉恪長公主將將要仰躺在陵淵背上甚至要摔下地之時,那“馬兒”又及時地停住了,嘉恪長公主瞬時坐直回去,待反應過來立時揚鞭就是三下,狠狠抽在陵淵臀腿處,笑罵道:“好烈的馬兒!”說罷翻身落地,對宮女命令道,“來呀,把這不馴的野馬帶去馬場,馴不服就打死!”
宮女“噗通”跪下,其他宮人也都跪下了,紛紛喊著“殿下息怒”。
陵淵沒有起身,但已不是馬匹的跪姿,只是如常行禮那般跪著,臉上掛著春風和煦的笑意,溫和地對嘉恪長公主說到:“殿下,微臣身負殿下的安危之責,只怕一時無法前往馬場。若殿下想外出馳馬,請容許微臣稍作安排。”
一殿的宮人都跪著,個個噤若寒蟬抖若篩糠,頭低得恨不能將自己埋入地下,一絲餘光都不敢往嘉恪長公主與陵淵這邊瞟。
嘉恪長公主俯視著眾人,又瞥向陵淵,冷笑道:“‘活閻王’的名頭果然名不虛傳啊,在孤的地盤都無人敢為孤出頭了呢。”
陵淵微微垂頭,仍帶著無可挑剔的溫和笑意和聲音:“殿下息怒,這些人及微臣,不過是想替殿下分憂罷了。”
“分憂?”嘉恪長公主笑著,“是威脅吧。”她伸出纖纖玉指將跪著的眾人點了一圈,“一個個的看起來是伺候孤,不過是盯著孤,怕孤隨便就死了或者跑了呢。”
陵淵依然看著地面,主子說的有些話就該過耳便罷。但這些年見著的主子們說話都真真假假,說一半留一半,如眼前這位這般隨意就說出口的倒是少見。何況還是經年歸來的主子,根本不清楚這宮中派系龐雜,就敢隨意說出大不敬的話?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