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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屬下不敢妄議。”
陵淵略一勾唇,語氣卻是向下微沉的:“剪星,這個毛病要是還改不掉,本座可就懶得跟你廢話了。”
剪星“噗通”一聲又跪下了,謹慎地說道:“屬下愚笨,總擔心說錯……”他極快地微微抬眼看了看陵淵,見陵淵面無表情地瞥著自己,連忙繼續說道:“據屬下在南楚所見所聞,機關獸確實需要樞節驅動,專門製造樞節的衙署整日裡戒備森嚴,若擅闖則格殺勿論——這些屬下曾在之前的奏報中詳細敘說。而在東宮太子殘廢之後,屬下曾四次暗探東宮及二皇子府邸,屬下私自斷論:嘉恪殿下手中確有樞節,可能還不止一個。”
陵淵淡淡冷哼,說道:“下次再讓本座問第二遍,就不必再讓本座看見你了。”
剪星伏地叩拜:“是,屬下再也不敢了。”
陵淵帶著點不耐煩地輕哼,說道:“起身回話。”
剪星冷汗涔涔之下卻也稍感安心。他從前曾因判斷錯誤而令督公有所損失,在那之後再不敢妄下論斷。
陵淵看著剪星再次站起身,才說道:“之前尋訪的事如何了?”
剪星:“已有眉目,只是那人犟得很,並不真心臣服,屬下還在調教他。”
陵淵一笑,說道:“剪星都開始調教人了?倒是稀奇。這些事你若是做不慣,便叫摧花去做罷。”
剪星:“謝尊座,摧花事忙,屬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麻煩他。”
陵淵也不勉強,隨意“嗯”了一聲,剪星恭敬行禮,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。
陵淵閉目養神了一陣,聽得屋外沈放的聲音輕輕傳來:“啟稟督公,嘉恪殿下要出宮了。”
陵淵沒睜眼,但微微皺眉顯得有些煩躁,聲音也便沒好氣:“她又鬧什麼?”
沈放在外答道:“說是宮中令人煩悶,要出去走走。”
陵淵有些煩,並不想跟著這位難伺候的殿下一同出宮,但她的安全卻又明明白白地擺在他肩上。沈放在外輕聲說“乾爹,兒子進來了”,輕緩地推門而入,笑著寬慰道:“乾爹若是不想動,兒子便派最得力的人跟著,皇城內都是自己人,斷然不會有事。”
“呵,”陵淵還是起身了,沈放頗有眼色地立即上前為他更衣,聽他說道,“帶上人,排場越大越好。”
沈放立即明白意思,笑著點頭:“是,乾爹放心。”
金雕玉刻的車輦緩緩在街道上行進,車駕兩旁均是披甲執銳的護衛,森嚴又肅穆。京中許久沒有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