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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餓鬼,以貌取人。
雲青彥從容得讓顧司掏出他的大銀盤,將雞蛋一個一個裝到屬於他的專屬盤子裡,又禮貌的回覆管家:“謝謝。”
吃飽喝足,就開始找人。
出了門,顧司只是覺得疑惑,小聲問雲青彥:“你昨日好像沒有告訴告訴小姐你姓什麼啊...”
雲青彥淡定的說:“還記得那個女孩出去的晚上嗎?”
“第一天的那個晚上?”
“嗯,有東西在我們的窗沿下,聽我們的談話,當時我不知道是誰,現在看來應該是小姐,畢竟她晚上可以出繡樓。”
顧司忽然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,一牆之隔的外面,一個女鬼以詭異的姿態貼著牆面偷聽他們的談話...
所以他聽到衣服摩擦牆壁的聲音是小姐嗎?
“她是在找那個人?”
“應該吧。”
如果是話本子,小姐口述的大概是個非常俗套的才子佳人的故事。
身處繡樓的小姐聽見了院子裡的朗朗讀書聲,那聲音清朗如朝陽,讓身處陰暗閣樓的小姐動了心。
月色下兩人相見,她聽書生講外面的世界,講他的理想,他的宏圖大志,從月亮當空講到朝陽初露,忘了時間,被員外撞了個正著。
之後她再未見過他。
可就因為這一面小姐的內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她想看外面的世界,甚至悄悄的跑了出去,因此員外抽掉了繡樓的樓梯,將她困在繡樓。即便她每次出去都在夜半無人之時,她不檢點的訊息還是傳了出去,她本有個訂婚的夫家,也送來了退婚書...
“就見了一面罷了,怎麼能愛成這樣?死了還要找他...”身後兩個結伴而行的年輕女孩顯的嗤之以鼻。
另一個女孩用胳膊撞了撞她示意她謹言:“你說在這繡樓裡又沒手機電腦,呆六年也夠嗆,人都得呆傻吧...”
“她什麼都不用做,那樓那麼大,得有一百多平吧,自己佈置佈置也能很溫馨吧,再養個寵物,她不是還能看書繡花嗎?話本子也能看的吧...呆個六年而已,我們上學義務教育都九年呢。”
雲青彥帶著顧司朝另一個方向去了,身後的女聲越來越遠,顧司這下也真正的明白什麼叫人的悲喜並不相通,時代的差距根本不能讓人產生共情。她們不懂繡樓是監獄與枷鎖,它是那個時代剝奪的女人的自由的產物。
書生姓馬,再多了小姐也不知道,他們只能打聽一個馬姓書生,從員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