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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角微微勾起,心情大為暢快的他似漫不經心的說:“那就順便提一句吧,聽不聽由他們。”
雲青彥這一個澡泡了快一個小時,等他泡完,坐了一會便到了晚飯的點。
而歸墟和嚴曉丹已經迫不及待的在外面等著了。
如果不是昨晚死了人,這個鬼怪世界真的是完全不恐怖。
畢竟風景秀美,住的房間舒適寬敞,食物也都是免費按照超度者的要求提供。
在人間度假都享受不了這麼好的服務。
畢竟,在人間幹什麼都是要錢的。
他們下來的比較晚,幾個卡座已經有了零零散散的人。
雲青彥顯然不樂意和其他人一樣坐在‘擁擠’的大堂,朝服務員招手問:“有包廂嗎?”
服務員很為難的說:“沒有。”
那個穿道袍的超度者立刻熱絡的朝雲青彥招手:“朋友,朋友,來我這坐。”
雲青彥也沒客氣,大步走到那人的卡座坐下。
這穿到道袍的超度者自稱魏甲,是道家的人。
但顧司從他身上看不見像雲青彥身上那麼明顯的靈氣的痕跡(之前顧司總覺得雲青彥自帶光,比別人亮,其實就是靈氣痕跡。)
如果不是魏甲刻意遮掩或者靈力微薄,那他或許不是靠靈氣修煉。
卡座是個四人座,他們全坐下去魏甲就沒有位置了。
但對方認定了四人是大佬,朝著抱大腿的目的去的。
所以也沒介意,甚至主動站到了外面,跟他們交代著:“除了你們跟著的那一家四口,剩下的三組旅客兩對是情侶,還有一個自稱失了戀的單身男人,過來散心的。
從交談中看不出來他們有什麼問題,他們給人的感覺很真實,就像是真實遊客,其中一對情侶還為野炊還是去湖邊的人造沙灘吵起來,他們吵完後回了屋子沒再出來。
另一對情侶去野炊了。
那個失戀的男人去了果園,待到天快黑了才走...”
聽完這些話顧司覺得很奇怪,果園是很大,但這個季節開放的果園只有草莓園龍眼園和瓜園,今天他們也在果園呆到了下午,可並沒有看見除他們之外的陌生人。
除了那個流浪漢…
他問道:“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去的那片果園?”
“他下午的時候先去了草莓園,但好像是看見那裡有人就去了桃園...”
顧司更疑惑了:“桃園不是沒開放嗎?”